沙織苦澀的笑了笑,一張傷痕交錯的臉蛋在笑容的擠壓下顯得異常猙獰,猙獰到令火舞都一陣厭惡。
「我做不了主,這件事要落落姐說的才算。」沙織搖頭說道,轉身將刀收了起來走到窗戶跟前眺望遠處的城市的繁華。
「那你幫我說,我是你妹妹啊!」火舞也將刀收了起來,站在沙織身後發出哀求的聲音。
沙織沒有說話,眼楮里充滿著無限的悲哀,整個人的背影看起來單薄到一種蕭瑟的感覺。
「姐姐!」火舞在沙織背後大聲叫著沙織。
這一生清脆的姐姐把沙織叫的身形微微晃了晃,她是听清楚了,這一聲姐姐盡管夾雜著索取,但好歹是不假思索叫出來的。
「你……」沙織沒有繼續說下去,盡管她很想問一句火舞︰你真的是我妹妹嗎?
「咯咯咯……姐姐,看把你難為的,咱們不說這些了,我給你說說爸爸媽媽的事情吧。」
火舞突然間笑了,然後親熱的拉著沙織朝床邊走去,跟沙織說著家里的事情,只是她至始至終沒有去看沙織的那張臉頰。到底是惡心感使然還是有那麼一點慚愧,這誰都不知道,或許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沙織與火舞就這樣完成了第一步的交流,雖然沒有任何實質的東西,可也算是相互承認了。能夠承認那就好,剩下的東西就需要時間了。
此時在走廊的雷蕭卻在接受落落的詳細盤問,他老雷的耳朵都快被落落給揪的長了大半截。
「雷大爺啊,你跟小女子說說,你究竟是怎麼把小姨子給勾搭到手的?」落落揪著老雷的耳朵,臉上笑著,眼里透著怒火。
「哎呦喂,老婆啊,天地可鑒啊,我勾搭過小姨子嗎?」老雷一臉夸張的痛苦表情,為自己進行辯解道︰「小姨子是姐夫的貼心小棉襖不假,可是你知道的,都是小姨子在勾搭姐夫啊!哦,對了,珊珊寶貝兒最近精神怎麼樣?我怕上次把這個丫頭給嚇著了……」
瞧瞧,瞧瞧老雷的說話技巧,剛說完小姨子勾搭他這個姐夫就把話引到姍姍身上去了。姍姍那曾經也是他老雷的小姨子啊,可不就是姍姍最終把他老雷給勾搭到手了麼?
「哎呦喂……」落落學著雷蕭的強調,右手順時針方向狠狠扭了一把。
「哎呦……老婆你輕一點,你輕一點,耳朵,耳朵啊!」雷蕭吃痛,將腳尖掂起,試圖讓自己舒服那麼一點點。
「我的雷大爺,我可是警告你啊,咱們家的小妞兒已經夠多了,你要是再弄上一個回家的話知道是什麼後果嗎?」落落**果的威脅著老雷,那話語是從咬著的牙縫中透出來的,充滿一種叫做冰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