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來了,媽咪快跑! 306︰狂又如何?妄又如何?你必死!

作者 ︰ 五月七日

紫七七震驚的看著對面牢籠的男人,看著他的臉上溫柔慈祥的笑容,不知為何,她的面頰瞬間飄出了兩朵紅霞,而且非常尷尬的說,「您真的是墨子寒的父親?」不自覺的,竟然用了敬語。

「是!」墨刑天再次給了她確定的答案。懶

紫七七的心髒突然撲通撲通的亂跳。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了他的父親,這麼多天每天都這樣面對面的相處,不知道她沒有什麼奇怪的習慣被他看見了?有沒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被他發現了?糟了,早上起來的樣子好像被他看見了,她頭發蓬亂的樣子也被他看見了,就連睡覺的樣子也被他看見了,天吶……她真想找個地洞給自己鑽。

不過……她臉上的尷尬突然的消失,心髒緊張的跳動也變的平順了起來,整個人都轉變成了失落的模樣,因為,就算是他的父親又能怎麼樣?她跟墨子寒已經不可能結婚了,她跟墨子寒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你怎麼了?一臉失望的樣子!」墨刑天看著她轉變的臉色,不禁好奇的問。

「沒什麼?」紫七七回答,然後勉強笑著說,「既然你是墨子寒的父親,那就是這個孩子的爺爺,你給他取名字是應該的,真是太好了,這孩子真幸運,能得到爺爺給他取的名字!」

墨刑天看著她故意轉移話題的樣子,眉頭不禁微微的蹙起。蟲

剛剛那一瞬間,她的腦袋里想到了什麼呢?

「來吧,您說這孩子要叫什麼好呢?」紫七七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一只手撫模著自己的月復部,雙目則開心的看著他。

墨刑天盯著她的臉,看出她的難言之隱,也看出她想要逃避剛剛所想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過問,而是微笑著說,「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兒子叫墨天新,正好我的名字里也有一個天字,我很喜歡這個字,那麼……如果還是一個男孩的話,就叫墨天恩,寓意為上天的恩賜,如果是個女孩子的話,就叫墨天愛,寓意為上天的憐愛……你說怎麼樣?」

墨天恩……

墨天愛……

紫七七的嘴角開心的勾起,說,「很好听,那就這麼決定了,如果是男孩就叫墨天恩,如果是女孩就叫墨天愛……天恩,天愛……真的是很好的名字。」

她微笑著低頭,不停的撫模著自己高高凸起的月復部,而幾秒鐘之後,她忽然又抬起頭,看著對面坐在輪椅之上的墨刑天說,「叔叔,有一個問題,我知道很失禮,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到底為什麼墨子寒要將您關在這里呢?您是他的父親,他怎麼會這麼做呢?」

「我已經跟你說過,因為他恨我!」墨刑天回答。

「恨?為什麼他要恨自己的父親呢?」紫七七依然不解。

「可能是教育的方式出了問題吧,也可能是我做了什麼讓他憎恨的事情,又或者這根本就是天意,總之……在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開始憎恨我了,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黑道上的父子,有很多都是互相憎恨的!」

「可是……」

「如果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何不去親自問問墨子寒本人?我認為……他應該會告訴你!」墨刑天打斷她的話,將回答推給了墨子寒。

「……」紫七七突然的沉默,然後笑著說,「還是算了,其實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不知道也沒關系!」

墨刑天看著她臉上越來越難看的笑容。從這些天的相處他的可以確定,她真的如墨子寒所說,她愛他,但是卻又因為什麼事情而讓她不能去愛,所以每每他們說到墨子寒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都會非常不自然,而大多數,都是很傷心,很痛苦的樣子……

「對了,你自從來這里之後我就一次都沒有听你說過想要出去的話,你真的不打算出去嗎?你打算把孩子生在這里嗎?生完孩子之後呢?你又有什麼打算呢?」墨刑天一連串的問題,擔心的問。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從這里出去,其實更應該說……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這里出去!」紫七七仰頭看著地牢的屋頂,雙目掃視了一下這沒有一扇窗戶的四面牆壁。

「其實……」墨刑天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突然猶豫的拉長了聲音,然後等紫七七疑惑的看向他的時候,他才慢慢的說,「如果你想出去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紫七七驚訝。

「沒錯!」墨刑天再一次確定的回答,然後重復的說,「只要你想出去的話,我就能幫你從這里出去!」

紫七七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模樣,心中突然的不解。

「既然你能夠從這里出去,那你為什麼不自己逃出去呢?」她問。

「你看像我這樣,逃出去又能做什麼?難不成被人追殺嗎?」墨刑天回答。

紫七七看著他那兩條已經萎縮的很細很細的腿,不禁月兌口而出的問,「你的腿,是怎麼弄的?」

「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墨刑天避開回答。

「為什麼?」紫七七追問。

「……」墨刑天沉默不語。

紫七七的眉頭深深的蹙起,疑惑的想著能夠讓他變成這樣的原因,也疑惑的想著他不想告訴她的原因,還有他剛剛的那句話……

「難道……」她猜測的慢慢開口,說,「是墨子寒嗎?」

「……」墨刑天依然沉默,沒有回答。

「真的是他嗎?」

「……」

「你告訴我!」

「……」

「告訴我可以嗎?」

墨刑天著听她越來越顫抖的聲音,看著她眼中越來越驚恐的神情,先是暗暗的嘆了口氣,然後輕聲的說,「沒錯,是他親斷的,他說,這樣我就哪里都不能去了!」

紫七七的心,好似一瞬間掉入了萬丈深淵。

為什麼他要對自己的父親這麼殘忍?都已經把他囚禁起來了,為什麼還要打斷他的雙腿?到底是什麼樣的恨讓他變的這麼冷血?

「其實這並算什麼,你不需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墨刑天淡然的說。

「可是他竟然對你做這種事情,你可是他的父親啊,你可是生他養他的親人啊!」

「在黑道,並沒有幾個人會講這樣的親情!」

「可是……」紫七七還想說著什麼,但是卻又不知要說什麼。

墨刑天看著她臉上的憂傷,突然笑著說,「不要再說這些事情了,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你就不用再叫我叔叔了,叫我爸爸就可以了!」

誒?

爸爸?

紫七七突然的驚訝,臉上的憂傷瞬間掃光,轉而變成了尷尬和害羞。

「其實我跟墨子寒並沒有結婚!」

「但你們已經有孩子了,不是嗎?」

「雖然有孩子了,但是……我已經不打算嫁給他了,而且……」

「你不願意叫我爸爸嗎?因為我是黑道上的人?因為我雙手沾滿了人血和罪孽,所以你覺得我不配嗎?」

「不……不是這樣的!」紫七七連忙否認。

「那是為什麼呢?」

「只是因為……因為……因為……」紫七七一遍一遍的重復,猶豫的無法將原因說出口。

「算了!」墨刑天不在逼迫她,笑著說,「等你想叫的時候再叫吧!」

他說完,就按動輪椅上的按鈕,轉身來到了床邊,到床上休息。

紫七七看著他的躺下的背影,眉頭微微的蹙著。說實話,她很喜歡這個人,也很希望讓他成為她的爸爸,但是她跟墨子寒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所以她不知要如何開口,但是……

她的嘴角微微靦腆的勾起,然後笑著用最小的聲音說,「爸……爸爸……」

躺在床上的墨刑天隱隱听到她的聲音,嘴角開心的勾起,然後故意突然的說,「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就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紫七七听到他的聲音,一瞬間面頰燒紅,馬上轉過身,背對著他。

剛剛一定被听到了,絕對被听到了!

如果沒被听到的話,不可能那麼巧剛好在她叫完之後,他就說話了!

嗚……

好丟臉!

某女欲哭無淚!T﹏T~

※※※

午夜之後

鐘宅

夜空之上沒有一顆星星,只有一輪彎月發出淡淡的銀光。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二樓的某扇窗戶悄無聲息的進入,雙腳則無聲的落下。

木森在漆黑的房間里掃視了一遍,準確的找到了房門,然後走到了門前,首先他要去的地方是書房,在書房里面有一個暗格,假若那里沒有的話,那麼就要去儲物房,那里面有一個只有鐘奎才知道密碼的保險櫃,假如那里還是沒有的話,那麼他就要去二樓的一間暗房,那里面不準任何人進入,甚至連鐘奎最信任的秦管家都不讓進,所以是最有可能放重要,但如果這三處都沒有的話,那麼最後他要去的……就是鐘奎的臥房。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行動!

他听著門外沒有任何的聲響,馬上將房門輕輕的打開,按照記錄在腦袋里面的地形圖,快速的找到了書房的門,但是在里面的暗格中並沒有看到殿下說的那張契約,之後,他又儲物房,接著又去了那間暗房,全部都沒有找到,那麼最後的希望就只有鐘奎的臥房。

他可是在很早以前就听說過鐘奎這個男人,他是黑道的三朝元老,當年是墨刑天父親的得力下屬,為他打下了墨家黑道龍頭的江山,年輕的時候就用自己的雙手殺過許多的人,而且在道上很快就成名,任誰都知道,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鐘奎,也同樣知道他是一個從來都不畏懼任何人,甚至連死亡都沒有半絲害怕的魔鬼。雖然他現在的年紀已經大了,沒有以前的身手和氣魄,但是卻經過幾十年的歲月,變成了一個陰險狡猾的老狐狸,如果他就這樣貿貿然的闖入他的房間,恐怕會被他發現,但是這是殿下給他的第一個任務,他絕對不能失敗,那麼現在就只有唯一的一個方法,那就是……殺了他,然後在仔細的搜查他的房間,找到那張契約!

確定了計劃,木森馬上行動!

……

二樓

主臥房

木森的雙腳站在房門口,雙目掃視了一下走廊的兩側,眉頭突然微微的蹙起。

為什麼門口沒有人把手?

為什麼這一路上都靜悄悄的?

難道是陷阱?

右手慢慢的伸出,抓住門把手,然後「 嚓……」將房門打開……

……

房門內

房門被打開,鐘奎坐在房門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雙目看著被慢慢打開的房門,而他的身邊站在八個非常魁梧的男人,手中都拿著黑色的開的時候,房門口卻空無一人。

鐘奎的眉頭微微的蹙起。

「去看看!」他冷聲的命令。

「是!」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馬上幾個大步走出了房門口,然後向長廊的兩處張望,突然,他驚訝的瞪大雙目,舉起手中的黑色手槍,而在這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關上,然後就听不到任何的聲音。

鐘奎的眼眶微微的收緊,露出濃濃的殺氣。

是什麼人,竟敢這麼大膽的闖入他的宅子,而且還敢明目張膽的打開了他的房門,真是太囂張了,最近的年輕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不懂得珍惜生命了。

「再去看!」他命令。

「是!」

「是!」

這次是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然後一同向房門邁出自己的腳,但是在他們還沒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房門就突然被打開,而剛剛的那個男人站在房門口,頭無力的垂下,很顯然,已經斷氣,死亡。

這時,房內剩余的七個男人同時舉起自己手中的黑色手槍瞄準著站在房門口的這個男人,因為他們知道,今夜前來的人,就在他的身後。

「我只是來找東西而已,只要你們將東西給我,我就饒你們一命!」木森在男人的背後開口,冷冷的說著。

「小鬼,你來找什麼東西?」鐘奎邪笑的問。

「契約!」木森回答。

「是墨子寒派你來的?」

「是!」

「真是老實的小鬼,我問你什麼你都回答,難道你不知道作為一個殺手,說出自己的主子和目的,是最大的忌諱嗎?」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如果告訴一個將死之人,那麼……就沒關系了!」

鐘奎听著他的話,右手握緊住手中的鷹頭拐杖,低吼著說,「狂妄!」

「狂又如何?妄又如何?總之……你都要死!」木森冷冷的說著,腳就突然踢了一下擋在他面前的男人的腳。

站在房門口的男人,右腳突然的向前一步。

房間內的七支槍,同時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砰……」

雜亂的槍聲刺耳的響起,站在門口的男人身中了數槍,身體慢慢的向前傾斜,砰的一聲悶響倒在了地上,七個男人一同謹慎的拿槍指著房門口,可是房門口,卻又空無一人。

人呢?

又藏起來了嗎?

突然!

在房間內出突然發出「呲——」的聲音,所有人都一同看向剛剛倒下的那個尸體,在尸體的背脊之內,瞬間冒出了白色的煙霧,彌漫了整個房間,遮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而在這時,鐘奎身後的玻璃窗突然「啪——」的一聲被打破,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窗外跳進,同時在滿是白色煙霧的房間里,準確的找到那七個人的位置,並對著他們的方向

「砰——砰——砰——砰——砰——砰——砰——」七槍,七個人好似在同一時間被子彈貫穿心髒,瞬間倒在地上,最後……木森將手中的槍指向自己的前方,剛剛好槍口貼在了鐘奎的後腦之上。

「契約在哪?」木森冷冰冰的問。

「呵……」鐘奎突然輕聲的笑,然後諷刺的說,「真是好身手,沒想到墨子寒還有像你這樣的下屬,這次算我失算。不過東西在哪我是不會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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