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土垚微微的低下頭,領命。
紫七七笑著轉身,一邊向房門口走,一邊說,「把頭發好好的整理一下,天新你也不準鬧了!」
「是!」
「是!累」
兩人異口同聲,一個聲音響亮,一個則是心不甘情不願。
好不容易找到了好玩的,可是就只玩了這麼短短的時間,他還想讓其他人看看他的作品呢,但是現在看來……
算了,反正以後還多的是機會,而現在重要是……跟小藍媽咪聯系萌。
「嘿、嘿、嘿……」他一臉的邪笑,看著土垚。
土垚一瞬間驚心,馬上感覺到另一種災難的降臨。
「我說小土他家包子,既然媽咪都發話了,那我今天就放過你好了,不過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來來來……過來我這里!」墨天新柔聲細語的說著,但是全身都充斥著邪惡的氣息,甚至可以說,他本身就是邪惡的化身。
土垚看著他那張臉,心中暗暗的嘆氣。
又是來來來……一听到這三個字,他的心髒就好像被他的手握緊,威脅著一樣。
「是!」他輕聲的回答著,遲疑的邁出自己的腳,走到了他的面前。
墨天新看著他那張有些鐵青的臉色,嘴角故意勾勒著得意的笑容,然後伸出自己的小小胖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說,「沒事兒,沒事兒……你放心,我只不過是個六歲大的孩子,打也打不過你,跑也跑不過你,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最多……」他欲言又止。
最多?
土垚驚心,等待下文!
而墨天新卻恰到好處的收手,開心的馬上說,「沒什麼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我們明天繼續玩哈,正所謂日行一惡……消災解難!」
日行……一惡?
土垚總算是體會到了金鑫和火焱當時被他耍弄的心情,前幾日還听說琥珀在英國也受了不少苦,而從今天開始他還要貼身保護他,監視他,看來……他已經注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
主臥房
墨子寒大步的走進了房內,雙腳站停在床旁,嘴角微微的勾出愉悅的笑容,然後忽然一個華麗的轉身,坐在了床|上。
紫七七跟在他的身後走進房內,在前腳剛剛踏入的時候,後腳房門就立刻被火焱關上,房內瞬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墨子寒冰冷戲謔的雙目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後,才緩緩的開口,「我說過,你是跑不掉的,怎麼樣?現在還是想要從我的身邊逃跑嗎?」
「想,當然想!」紫七七如實的回答,語氣中增添了幾分傲慢。
墨子寒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冷冷的說,「你就那麼想惹我生氣嗎?」
「我沒想惹你生氣,我只是回答你的問題而已!」
墨子寒瞪著她。
她依然還是那麼的倔強,那麼的堅強,那麼的傲慢……就像一朵高高挺立的蓮花,聖潔的讓人想要將她污染。
「過來,站在我的面前!」他命令的開口。
紫七七看著他的臉,雙手暗暗的握緊,卻沒有任何遲疑的向前走了三步,站在了他的面前。
墨子寒坐在床|上,微微仰頭看著她的臉,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捏住她的下顎,讓他高傲的雙目垂下,對上自己的視線。
「這次為什麼這麼听話,乖乖的就來找我了?我還以為百軒和那個叫方藍的女人,又會給你出什麼鬼主意呢!」他慢聲細語,邪肆萬千。
紫七七看著他深邃的雙目,輕聲的說,「我已經跟百軒斷絕所有的關系了,我們已經是莫不相識過路人,所以你以後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而方藍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追究!」雖然,她並不清楚她做了什麼。
「哦?听你這語氣,是在求我?」墨子寒得意的揚起嘴角。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吧!」紫七七隨意的回答。
墨子寒臉上的得意一瞬間的消失。
這個女人的態度若有似無,听起來很乖順,但是語氣確是那麼的倔強,沒有一絲一毫的妥協。她這是在暗中跟他較勁嗎?她想用這種方法來跟他對抗?
「呵……」他忽然的輕笑,笑的極為邪魅。
「既然你都已經開口求我了,那麼我豈有不答應你的道理?放心吧,這兩個人所做的事情,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但是從今天開始,能不能保住他們兩個的性命,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表現?
又是表現?
「你想怎麼樣?」她有些明知故問。
墨子寒放開了掐著她下顎的手,將雙手向後拄在了床|上,雙目欣賞一般的看著她,笑著說,「月兌吧!」
「月兌?」紫七七疑惑。
「沒錯,月兌衣服,你應該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吧!」墨子寒一臉的得意。
紫七七澄清的雙目看著他那張欠揍的臉。
沒錯,她很清楚,從決定來找他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不就是身體嗎?給他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天新,為了他那深深隱藏在心底的願望。
只要他開心就好……
只要他能開開心心的,這點小事對她來說,簡直就不值一提。
她慢慢的勾起嘴角,臉上保持著高傲的笑容,將自己的自尊滿滿的呈現在臉上,然後伸出自己的手,解開胸前的一排紐扣,將衣服月兌下,扔在了腳邊。
墨子寒看著她光潔的肌膚,看著她縴細的腰肢,看著她偏瘦的身形,還有那愈隱愈現的胸前……
「繼續月兌,要一件都不剩的,全部給我月兌光……」他再次命令。
紫七七瞪著他囂張的臉,雙手微微的有些顫抖,但卻用盡全力保持著冷靜,在他的欣賞之下,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月兌下,最後赤|果著全身,站在她的面前。
墨子寒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從她的肚臍開始,一邊向上慢慢的滑動,一邊輕聲的說,「我問你,從七年前你成為我的女人的那天開始,有幾個男人踫過你的身體?」
「除了天新,只有你一個!」紫七七回答。「那……有幾個人看過你的身體?」.
「除了天新,也只有你一個!」
墨子寒的心情大悅,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擴大,而手指也一點一點的向上,最後停在了她的唇瓣上,再一次開口。
「那……那張嘴呢?有幾個人踫過?」
紫七七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雙唇不禁的抿緊,選擇了沉默。
「回答我!」他冷聲命令。
紫七七猶豫的慢慢張開雙唇,遲疑的發出聲音,輕輕的說,「一個!」
「是誰?」他追問。
「百軒!」
墨子寒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憤怒,但卻耐心性子,繼續的問,「那在七年之前呢?又有幾個人踫過?」
「沒有!」
「一個都沒有?」
「是!」
「那就是說……你的初吻給了百軒?」
「是!」
「該死!」
墨子寒突然的憤怒,低吼著咒罵,同時雙手抓住了她兩條縴細的手臂,猛然的用力,翻身將她壓在了床|上。
紫七七震驚,驚訝的瞪大自己的雙目,看著他滿臉的憤怒。
「給我忘了!」他突然咆哮著命令。
「忘了?」紫七七疑惑的重復,她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叫你給我忘了,忘了百軒吻過你的事,然後給我牢牢的記住,第一個吻你的人是我,第一個要你的人是我,第一個觸踫你的人也是我,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屬于我墨子寒的!」
紫七七看著憤怒的模樣,不禁的嗤笑。
「呵……對不起,我做不到!」
「你說什麼?」墨子寒盛怒。
「我說我做不到,我沒有辦法欺騙我自己,除非你能讓我失憶,不然在我記憶里,我初吻的對象的的確確就是百軒,而不是你……墨子寒!」
墨子寒听著她的話,怒火已經攻入心房,雙手用力的握緊她的手臂。
「該死的女人……你就那麼想惹怒我嗎?你就那麼想讓我強|暴你嗎?你就那麼想讓我玩弄你的身體嗎?明明只要乖乖听我的話,說幾句好听的,就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好過一些,可是你卻偏偏要激怒我,你就那麼犯濺嗎?」
犯濺?
紫七七听到這個詞,雙目瞬間睜大,狠狠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