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如今還有什麼話好說,難道還不承認嗎?」戚雲清看向若罌,狹長的眸子里壓抑著憤怒。
在他看來,這個唯一讓他動心了的女人,今日竟然成了皇後,這是對他的第一恥辱,既然是皇後為什麼不肯直說,讓他傻傻的等了一夜,今日又傷害她的妹妹,這是對他的第二恥辱。
「她的話只是片面之語不足為信」萬俟逸寒冷聲插言,剛剛他有一瞬間的懷疑,可是若罌沒有任何的理由如此做,所以絕不可能是她,就像是她自己說的,沒有人會這麼傻,她更不可能。
「皇上,臣妾相信皇後姐姐不會這麼做的」如妃跪在地上,她絕不相信,這麼多天的接觸,她選擇相信她。
「好了,來人帶下去」萬俟逸寒道,門口的侍衛立刻走了進來。
雲華宮
月色朦朧,樹影微動。
被拘禁在雲華宮的若罌,拿出一張紙將眼前的局勢一一都寫在紙上,明面上的珍妃,太後,常妃,容妃,還有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其他人,都有陷害她的可能,而眼前她必須略請一切,才能救出小綠和無辜的人。
常妃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但也不排除她演技好的可能,刑部尚書直接歸宰相管理,她本該拉攏珍妃,為自己以及家庭謀求好處,可她與珍妃一向不遠不近。
太後,唯一的疑惑就是那盆花,為何會送花,是不是要跟容妃里應外合,或許當初常妃的膳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那只碗,可是當時碗便被摔了,此刻也無法確定會不會留下痕跡,只怕很難。
珍妃,珍妃跟她有仇,這宮里最明顯的要跟她作對的人就是珍妃了,可是她這次不在場,更是難以調查。
從一峰一塵的回報來看,如妃那邊沒有任何的異常,她千防萬防幫別人防了,卻忘記防她自己的,竟如此的疏忽,無法讓自己原諒。
又將一峰一塵派了出去,命他們去觀察珍妃和容妃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