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母後不說,怕萬一說不了了」太後虛弱道
萬俟逸寒握緊她的手,趕忙搖頭,痛心道︰「母後您一定沒事的」
「寒兒,上次是母後陷害了皇後,母後不能看著你被人利用啊!你不能愛上那個女人,知道嗎?這麼多年,你氣母後仗著太後之位幫襯著宰相,可你想過沒有母後為何要如此做,母後那都是為你啊」太後拉著他的手,聲音顫抖。
「母後,您不需要說這些」萬俟逸寒心里翻騰。
「傅家手握大權,整個朝廷都無人與之抗衡,如果有一天他有了反叛之心,到時候誰能幫襯著皇上,兩家互相牽連,皇上的江山就能太平,皇兒可明白?」
血順著萬俟逸寒的手流了下來,他急忙點頭,淚水染上眼眶,轉了好幾圈,被他壓了下去,母後的話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她的方式讓他無法理解,傅家危險,梁家就不危險嘛。
如果要養狼跟其他狼對抗,最少也要養只听話的,沒有二心的狼,可梁家絕非忠誠之輩,母後你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只是此刻,即便有其他想法,萬俟逸寒也無法再此時此刻跟太後去說什麼,他只能溫柔的勸說,讓她放松自己好好休息。
若罌的身份,他當然明白,當年燕雨國明知道若罌以後會嫁給自己為後,卻在傅易在燕雨國之時有意讓兩人接近,要的不過就是讓他們兩方為了美人爭斗。
只是如今若罌已經忘了一切,傅易更不會因為這點做出什麼謀反之事,而他……
匕首被拔了出來,太後直接暈了過去,若罌來到希乾宮的時候,萬俟逸寒正站在院子里遙望著星空。
微風吹起他的衣袂,黝黑的發絲在風中清揚,他的頭微微抬著,背手而立,背影蕭索,滿是壓抑的痛,若罌走上前去,還未說話,萬俟逸寒低下頭來,「來了」
「皇上,太後怎麼樣了?」若罌側眸看向房間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