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也怕群狼,若罌被這群人架上了船,五花大綁,丟在倉庫中,之所以沒殺他,只因他最後說了句我是個大夫,會起死回生之術。
不過目的已經達到這就夠了。否則,她怎麼會如此好捉。
船晃晃悠悠,坐在箱體的下方,倉庫中本就沒什麼氧氣,若罌被綁在柱子上,眼楮被黑布蒙上,感官更加靈敏,就差要暈船吐出來,五髒被攪得七葷八素。
等船靠岸,也沒人解開她臉上的黑布,手上捆綁的麻繩被什麼拉著她便必須跟著,走了很遠,听見鳥語花香,撲面的硬海風少了許多,這才被人拿開臉上的黑布。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碩大的大廳,雕梁畫柱,紅牆琉璃瓦,主座高于其他位置,大有跟皇帝的龍椅相似的意味。
主座上鋪著白狐狸獸皮,那細長的絨毛,白的一塵不染,上面斜靠著一個白衣男人,他的手支著頭顱,黑發隨意的飄蕩在臉頰上從正面只能看到半個側臉。
很美的一個男人,皮膚白皙,嘴紅,菱角分明,嘴角帶著幾分自然的微翹,這個人透著冰冷的誘惑,美的讓人不敢褻瀆。
此刻他沒有睜開眼楮,但若罌肯定,這個人睜開眼楮之後,定然是冷氣十足。
他,冷煞
臉上的銀質面具只露出那張好看的小嘴,但這足以讓人相信,他其他地方只會更美。
若罌沒有想到,第一天上岸,就見到主了。
那個老大,上前,在他耳邊一陣耳語,若罌听了個大概,講的是她會醫術之事,那人這才緩緩睜開眼楮。
如同豹子的眼神,散發著淡淡的磷光,冷是主調,但卻冷得不徹底,不如老虎的凌厲霸道之冷,更不似狼的陰冷之冷,帶著幾分憂郁的冰冷。
(咱要出門啦,這張字數有點少,不過沒寫夠,只能這樣了,不發上來,已經寫了還得讓大家等,干脆,有點重復,親們抱歉,周末大家好好輕松輕松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