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罌一聲大吼,使出全身力氣,縱身一跳,用力按住狗頭,手臂被它鋒利的牙齒,劃開一條十厘米長的血痕。
她高高躍起撲到狼狗身上,緊緊抱住狼狗的脖子,手中的匕首想要刺進它的脖頸。
狼狗瘋狂,用力奔跑甩跳,與她一樣不安章法行事。
若罌本就手上的右臂根本用不上力氣,她整個人趴在狼狗身上,腿部半耷拉在地上,隨著它不停的奔跑,劃在沙土之上,早已痛的沒有了直覺。
找準機會,用力刺進它的脖頸間,血如噴涌,狼狗嗷的一聲長嘯,腦袋猛的向前竄起。
若罌被甩了下來,手中還握著那滿是鮮血的匕首,虛弱的趴在地上。
不遠處,狼狗直挺瞪大眼楮,血從它的頸脖留了出來,染了一地。
若罌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支撐她站起來,她重重的喘息著,緊緊盯著那只死去的餓狼。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跟著晃動了起來。
不怕是假的,此刻一顆心還不受控制的亂跳著。
生與死距離的如此的近,近的只差半秒,那麼近,仿佛一個不小心,躺在那里的就是她了。
萬俟逸寒爭奪開束縛,快速奔了過來,將已經虛弱的快要暈過去的若罌抱在懷里,她的深知已經開始渙散,讓他的心用力的揪痛在一起。
那邊絕文灰色的長袍,此刻也滿是血漬,鮮紅的血還在順著手臂滑落,他奔跑過來,將兩人擋在身後。
6個人,僅剩下他一個,其他人此刻都已經或死或暈。
而救兵還未趕到。
反觀那邊,老夫人又囂張起來,她的身後,有弓箭手準備,此刻又聚攏了上百個勇猛之人。
仿佛意面黑牆,擋住他們的視線帶來無盡的壓力。
「苟全性命,再掙扎,你們也逃不過一死,哈哈哈哈哈」老夫人高興的大笑起來,雖然損失很大,但此刻看著他們狼狽不堪,再無反擊的樣子,她著實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