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只近距離攻擊,卻達不到她們想要的距離,但暗器卻讓你無法使用出來。
若罌腿腳並用,手臂被猛地拉開一條血痕,忍不住呲牙,想要罵他祖宗。
突然看到那因人而搖晃,不停擺動的白色床幔,靈機一動。
若能把它拉下來,也算兵器一件,最少可以遠攻。
腳步向前邁了一步,手中的匕首也沖著那人咽喉而去,那人退後一步,但冷劍卻迎著若罌的頭皮擦過,短了幾根黝黑的發絲。
若罌眸光越發的冰冷,手中的匕首,本該向眼前的黑衣殺手刺去,卻倏地向圍在萬俟逸寒身前的三人中,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人臉部飛去。
那人本在攻擊萬俟逸,突然而至的兵器,讓他不得不側身躲避,同時用劍阻擋。
破了三人的圍攻,萬俟逸寒手中真氣凝結,短發發出鏗鏘之聲,手如刀如掌,一掌擊中距離最近的那人。
讓其飛了出去,手中的短刀,也擋住了迎頭而來的長劍。
被若罌影響之人的劍,雖然很快又落了下來,卻失去了配合的最好時機。
三個高手不好對付,但兩個,萬俟逸寒絕不會讓他們勝了。
這邊若罌沒有了武器,隨手拉起什麼就往那人身前丟去。
雙腳一蹬,想要踢中他的膝蓋,被那人輕松躲過。
她那些出其不意的動作,在迅猛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此刻才明白,什麼叫快,慢有別!
但若罌也因為他的閃躲,有了站到地上的機會。
用力一拉床幔,撕拉一聲,將床幔扯下一段,手快速旋轉,繞成一條圍在手腕上,另一端被握在左手。
若罌眯起眼楮,如同獵豹一般的雙眸,凌厲有神的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的劍剛剛刺了過來,去見她手中的布條隨意亂舞,加注了些許內力的布料,挺成一條直線,猶如棍棒一般。
雖比不上那些灌注高深內力之人的厲害,此刻卻也算得上一件趁手的兵器。
讓黑衣人無法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