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心里發毛,眾人是見過她的厲害的,尤其是當她笑的越美,就越是危險。
不一會,幾個膽小的妃嬪緩緩低下頭去。
太後見此,拿起剛剛若罌正在喝的茶杯,砰地一聲磕在桌子上,怒哼道︰「程若罌,你做出如此讓皇家蒙羞之事,此刻還有臉站在這里,哼!」
說著將懷里的信件拿出來,沖著若罌的臉丟去。
若罌伸手,穩穩地捉住。
平靜的打開來看,只見上面像是她的字跡,只是有些字她一直不會寫,都是用簡體字代替,這根本是別人模仿的。
不過,模仿的很像。
若罌嘴角邪笑,看了幾行,便沒了壓力。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瀲灩,讓眾人看著厭惡至極。
這儼然就是一場橘色大片,連同房的曖昧都寫了出來,只差肢體的動作,但這種朦朧越發的讓人著迷,幻想十足。
她很想念上一段,如果這些是寫別人的話。
只是她還有傅易都是當事人,讓她臉上雖然帶笑,心中早已怒不可遏。
于此同時,還想到這件事對肖雅的打擊!
若罌眉間不可查的蹙了一下,平靜的將信放在桌子上。
「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太後咬著牙道。
「是啊,皇後娘娘是天下的表率,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太後一定不能輕易饒恕」
「是啊」
「有失尊儀,該處以極刑」
眾人附和著,若罌掃過站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常妃和容妃,本以為常妃是個不錯的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若罌並不著急,讓他們說個痛快。
她的頭微微低垂看著紅木小桌,手放在小桌上輕點著,像是在算計著什麼。
眾人見她一直不語,全身淡然,並未散發出怒不可遏,或是冰冷的煞氣,不解,都停了下來。
若罌這才抬起頭來,緩緩疑惑道︰「母後,就憑借這個要定臣妾的罪,母後可知道天下有栽贓陷害之事?那些缺少教養的人,很喜歡做這些損人害己的事情!」
她看這太後,眸光輕掃過容妃清雅的容顏,指桑罵槐著。
(沒有留言,難道這兩天寫的又問題,嗚嗚,給點好的意見啊,今日到此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