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眉頭本能的蹙了起來,嘴角僵住,胸臆內驟然泛起一陣疼痛,剎那,撕心裂肺。
她要如何才能接受,他跟別人的孩子!做不到!
她不是古代的女人,終究是跟她們不同!
剛剛還疑惑她為何模著肚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此刻終于明白了過來,是在跟她炫耀。
程若罌,你的男人,不只跟別人有關系,還跟別人有了野種!
她的眼眸越來越冷越發的通紅,緊盯著容妃的肚子,嘴巴里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
只是她此刻能怪的只有自己!
容妃看她如此,第一次見她失去理智,將所有的心情都表現在臉上。
心中雀躍,向前走了兩步,距離她更進了一些,她仰起頭,嘴角的瀲灩笑意滿是嘲諷。
「姐姐若是不信可以給妹妹看看,久病成醫,妾身想姐姐應該會簡單的號脈吧」
若罌伸手攤上她的手腕,此刻她真的很想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容妃不比珍妃,她做事縝密,若是假的她不會如此輕松淡定的說出來。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當感受到他手腕上的雙脈時,她還是忍不住猛的松開。
如同她的手腕上帶著無數的針,刺痛了她的手,手指連著心,讓心劇痛。
萬俟逸寒,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該如何做!
痛苦在若罌的眼眸中閃過,她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心痛的失去知覺。
腦海中只剩下那跳動的脈搏,而容妃那驕傲的笑容,那是真的懷孕了,懷了孩子。
她有資格嘲笑她的自信,可是此刻她真的很想上去撕碎了那討厭的笑容。
甚至想撕碎自己的心,為何要為他痛,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耳邊響起的是眾人嘲諷的笑容。
向後退了兩步,踉蹌著,無力著,若罌滿滿的自信,瞬間瓦解。
早就該明白的,為何要自負的以為自己不同,以為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