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處理好傷口,陳老看著若罌手心中的半月,忍不住小聲嘀咕︰「丫頭,就算心里再不高興,也不要傷害自己啊!這不疼啊!」
「恩」若罌抬頭看了一眼陳老,心知他是為她好,輕聲答應。
此刻她已經平靜了下來,嘴里依舊淡淡的血腥味,因為打斗掉下來的頭發,此刻也已經被紫嵐扎好,用發簪恰在腦後。
她的眸光一直沒有去看萬俟逸寒,陳老見若罌如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萬俟逸寒,見他還算正常,並沒有要發火的樣子。
想著讓兩人好好談談,對著紫嵐用了個眼色,向外走去。
其他人也跟著退了出去,萬俟逸寒起身向前坐了些,想要拉這她的手,被若罌掙月兌開,不悅道︰「不要踫我」
「還在生氣呢?朕已經懲罰他們了,以後沒人敢再讓你不悅了,別氣了,氣壞了身子,朕會心疼的」萬俟逸寒看著她,剛剛回宮竟然就有受傷了,心生不忍,好生勸說著。
可伸出去的手依舊被掙月兌開,若罌冷聲道︰「你出去,讓我平靜一會!」
萬俟逸寒蹙眉,不能理解她為何如此生氣,都已經懲罰了那些人,還不夠嗎!
國事的繁重和容妃的事讓他此刻心情也並不好,甚至很差!
若罌見他臉色沉了下去,本來散了的怒氣一下又火了起來,不悅的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此刻就像是個跟男朋友吵架的小女人,不管不顧,一切都變得不重要起來。
「朕已經罰他們了,難道還不夠嗎?要如何你才能出氣,把他們都殺了?」萬俟逸寒賭氣的說道,對若罌的不理解生氣。
听他如此一說,若罌的怒氣一下子火了起來,若不是他,她會在這里生這種鳥氣,那些人跟他有什麼關系。
她氣的不過是他的隱瞞,宮里除了這麼大的事,所有人都一副明白的樣子。
只有她一個人蒙在鼓里!
她如何都不會相信,他不知道!
「不夠,你要殺就都殺了,一個不留,這宮里所有人我看著都煩,出去!」若罌怒聲說道,氣的自己氣喘吁吁,剛剛受傷的手又被攥了起來。
(呼,身體不舒服,更得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