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珍妃的宮女已經被若罌迷暈,在房間里睡的像個死豬。
若罌小心上前,點住她的昏睡穴,珍妃立刻動都不動一下。
拉上簾子,拿出火折子點亮蠟燭。
床榻上珍妃衣衫未退,發絲凌亂,突然的光亮並沒有影響到她。
冷風從破舊的窗戶吹進來,房間里冷的能吹出哈氣。
可她,身上只蓋著一個夏涼被,甚至無法蓋住整個身子,只能蜷著身子。
看來,送來的棉被又被人搶了!
誰能想到,曾經的珍妃,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師傅,你看她有救嗎?」若罌回身看向陳老。
陳老上前號脈,手剛放在手腕上,便皺起眉頭︰「她中毒了?」
「什麼?」若罌驚訝。
「啞藥!」陳老無奈道。
「知道的太多了!」若罌平靜的說道,女兒被害成了這樣,卻依舊為她賣命,真想不明白,梁伯仲的豬腦子是怎麼長的。
「恩,不過她的瘋癲之癥倒是可以醫治,但需要些時日!」陳老說著收回手來,翻看她的眼皮。
臭味從珍妃的身上散發出來,燻得他不得不捂住鼻子。
雖然不能完全肯定會用的上她,但是治好了她,或許將來就能用上,若罌肯定,珍妃對太後所作的事情,知道的很多。
「如果用針灸治療行嗎?或者將藥制成藥丸?」若罌問道,以後每次自己來便可以了。
「恩,可以,只需……」陳老從懷里拿出針盒,邊說邊在她的頭部施針,邊扎邊給若罌講解著。
「好」若罌仔細听著,認真的學習。
翌日
習慣了萬俟逸寒常常不見蹤影的若罌,對他一夜的不知去向也沒有多問什麼。
早上起來,推開窗戶,冷風迎面吹來,像是有冰碴撲在臉上涼涼的有些刺痛,若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這才發現眼前的樹上,房梁上都掛滿了雪絨。
打了個哈欠,微微一笑,伸手接住窗外紛紛飄落的雪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