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她如此,心中打鼓,冷聲道︰「好,那哀家就找人來看看,若真的是你,程若罌,哀家這次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上次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可哀家並沒有忘了那件事,早晚你會為你自己做過的事,承擔報應!哼!」
「是啊,這天上有神仙,地下有閻王,做的壞事多了,要是做的壞事多了,是得害怕,怕被天收,甚至看到瘋子,傻子,都會覺得是鬼索命,有些人夜不閉戶,因為心中無懼,臣妾不才,從不怕什麼鬼神之類的東西!或許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好事,老天眷顧,給了臣妾一副大膽子!」
「哼,來人把畫師們都請來,好好的辨別一下,這幅畫是否是皇後的手臂!」
「那,母後我們便拭目以待!」若罌淺笑,平靜以對。
若罌將太後請到了大廳,讓陳老和肖雅都先退下,卻被太後攔住,不一會,也不知是收到了信,還是處理好公務,該來了。
萬俟逸寒也出現在大廳之中。
今日萬俟逸寒穿了件黑色的龍袍,腰間綴以同色腰帶,瓖嵌著淡藍色的寶石,他靜靜的坐在主位上,平靜的听著太後不滿的告知。
太後一字不差的將發生了什麼都說給了萬俟逸寒,甚至還添油加醋的說了若罌對她的不敬,在宮中的不知規矩,沒有身份等等。
但,當畫師說出答案,太後臉上的憤怒沒有消失,反倒是更添了幾成。
「怎麼會不是一個人畫的。你們看好了嗎?」太後手中的杯子被窩的吱吱的向,身旁的玉兒上前,小聲道︰「娘娘。
太後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提醒,收回手,重重的喘息一聲。
「回太後娘娘,兩個人的畫畫手法和力度,甚至習慣都不同,不可能是一個人作品!」畫師恭敬的說道。
早就為自己留了後手,這幅畫又是臨摹而成,怎麼會認出是一個人所做,若罌心中好笑,如此愚蠢的錯誤她怎麼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