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們只有一個想法,一棍子打死她來個痛快。
這命令簡直就是在折磨他們。
一個個都是主子,有的要虐待,有的要善待,全是暗地里告知,誰也不敢不听,不敢招惹,這不是為難他們嗎?
再說這一般人到了這里哪個不是听話老實的,就算反抗的時候,看著也是害怕的,她可好,每次看都是嚇他們。
這差事苦死了。
「那就弄進屋子里去,找人去弄點藥給她,死了我們更承擔不起,真是個不要命的祖宗,今個真是倒霉催的,我上這多眼干什麼來」
程嬤嬤越想越生氣,她不過是想過來看看,有沒有機會拍拍容妃娘娘的馬屁。
卻不想踫上這麼一主,眼前這四個也都是腦袋不靈光的木頭,一點也幫不上忙。
若罌本想將房頂哪個人引出來,確定是敵是友,好介意利用,為自己的逃跑搭建一條通道。
那人上次雖然目標直指紫嵐兩人,但實則卻是在幫他們。
若不是幫,依照飛鏢的速度和他動作的悠然,絕不可能一次都擊不中,只有他不想。
卻不想听到了這些話,更確定自己暫時沒有危險,但也不能在這里等著坐以待斃了。
眸子轉了轉,沉下心,若罌放松身體,不讓自己緊繃的頭腦發蒙,繼續想著逃月兌的辦法。
那四個人相視一看,無奈的看了眼緊閉著雙眸的若罌,對著程嬤嬤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程嬤嬤本來過來出氣,卻招了一身的騷回去。
氣哄哄的走出大門,向其他院子走去。
好在她是這里的總管嬤嬤,找些人過來倒也不是難事,這才讓她心里舒坦了一些。
而若罌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房頂上,兩個男人的眼里。
飛兒低頭沉思,這般不同的女人,確實是百花叢中最絢麗的一顆。
他記得戚雲清嘴里的那句話︰夫何瑰逸之令姿,獨曠世以秀群。
一個公主,一個皇後,竟然會在卑賤的奴才面前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