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他做了什麼,有什麼資格讓他如此對待。
她把他當做什麼,自己心愛的男人?!
既然心愛,怎麼能看著他痛苦,明知道他不舒服卻只當做朝堂的壓力。
為什麼在發現他臉色不好時,沒有執著一點,多問一句。
她為什麼如此不在意他,還懷疑他的愛!
怎麼能跟他鬧,怎麼能還給他帶來壓力?!
若罌滿心的自責,壓得她呼吸困難,身子不受控制的滑下去,無力的坐在地上。
「怎麼樣才能救他」顫抖的問著,若罌緊盯著歐陽子清的面容,一臉的祈求。
「其實,你只要藏好了,等一切過去,他自然會去找你」歐陽子清嘆了口氣,黑發在寒風中清揚,看著如此痛苦的若罌,他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我不要,我怎麼能看著他痛苦,自己像個王八一樣的躲起來,我不要"若罌猛的站起來,恍若突然白日變成天黑,眼前刷的一下黑了下去,她本能的扶住身旁的大樹,眼前的場景才一點點的昏黃,清晰起來。
「你在激動下去,只怕他還沒好,你就先死了」歐陽子清話說的無情,可語氣中卻能听出幾分微弱的關心來。
若罌輕輕點頭,穩了穩呼吸,這才虛弱道︰「告訴我,怎麼樣能救他,讓我為他做點什麼,我知道在朝堂上,我沒有後台,很難幫的上他,但是或許解毒的辦法我能找到呢,讓我試試」
歐陽子清轉過身去,並沒有打算讓她做些什麼,只想著不要讓那個人太可憐,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主動要做些什麼。
若罌松開大樹,虛浮的腳步向前邁了一步,「先生,告訴我」
心里百轉千回,歐陽子清最終轉過身來,看向若罌,一本正經的道︰「你知不知道在你呆在浣紗宮的一天,有多少人要殺你,有多少人要保護你,就連龍寒國的三王爺,
燕雨國的莫秋林甚至燕雨國皇帝都不惜暴漏暗衛的危險,派人暗中保護,他們為什麼如此做,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明白,他們都想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