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一離開皇宮,離開了寒的保護,他們會爭會搶,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也不能保證,或許連你的命都會斷送,也枉費了他一番保護的苦心,再說這天下能解此毒的人,或許只有我師兄天醫了,可師兄從不隨便看診,就連我都無法請動,我奉勸你還是好好等著的好」
「你們可以告知天下,我死了,不管用什麼辦法,告訴我該如何救他,如何找到天醫,如是真的出了事,我也不會後悔的」她不要放棄,不要等著,看著他受苦,而自己什麼都不做,那比殺了她還讓她痛苦。
他那句,會保護一生的話,還在耳邊,可他若是死了,誰來保護她一生。
誰又能像她這樣的愛他。
不,沒有人了,她不能讓他有事。
歐陽子清嘆了口氣,見她立場堅定,再無悔改,這才輕輕點頭。
心中沉重,眼眸微轉,斟酌一番,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請瓷瓶來,遞給她「這個給你用作防身之用,或許你可以試試找他幫忙……」
傅家別院。
若罌的失蹤,讓幾個人都炸了,肖雅帶著眾人將別院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若罌的身影。
派出去打探的人一直沒有回來,到了午時,幾個人才回到房間。
肖雅和陳老坐在圓桌前,手中的熱茶早已冰涼,就連房間內的爐火都因為無人照料而熄滅。
門口處小綠不停的走來走去,而靠在窗口的一峰也眸光不閃不移的盯著緊閉著窗口,像是在想著什麼。
門突然傳來輕微的敲打聲,距離最近的小綠趕忙跑了過去,猛的開門一個身影向著她倒了下來。
「姐姐」跟著出來的肖雅,立刻沖過來扶住壓在小綠身上的若罌。
抬起她的頭,只見她臉色蒼白,還換了衣衫,但脖頸上的吻痕卻在拉扯之時赫然出現在她眼前,讓她震驚。
「娘娘,怎麼了」小綠不安的哭了起來,扶著若罌,趕忙向床榻走去,若罌要晃了下頭,虛弱的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