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對姐姐很好,不能傷她」肖雅立刻決絕,做了這麼多事,已經讓她對若罌十分愧疚,再也不想傷害她身邊的人了。
天醫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肖雅看向緊閉的大門,透光那潔白的門紙看到了遠遠的過去。
那熊熊的大火,吞噬著眼前,耳邊盡是那慘烈的嘶喊聲和幼兒驚恐的哭叫之聲,還有那狂妄的笑聲伴隨著女人的掙扎聲在大火外殘忍傳來。
肖雅猛的打了個哆嗦,徹骨的疼,她的眼楮微微眯了起來,咬牙道︰「別讓太後發現姐姐的下落,你去想辦法」
這邊,當天醫第一天到達將軍府時,已經有暗人將消息火速傳回了宮中。
歐陽子清收到密函,沒有想到如此容易便能找到天醫,嘴角不由興奮的勾了起來,他是師兄是個怪人,很少與官宦人家有來往,除了燕雨國的將軍莫秋林之外,就連他都無法請動他。
而他從5歲被師傅撿到之後,見過師兄的次數也不超過10次,他總是很忙,師傅將自己所有的醫術全都傳述給他,對他極為嚴厲.
他小時候調皮逃課的時候,頂多被打十個手板,但師兄若是逃課,等待他的是一頓皮開肉綻的板子。
事到如今,他依然記得,師兄那白皙的小被打的血呼啦的,一聲聲一點不做假的板子打在幼小的身子上。
如今想想,若是當初師傅像管教師兄那樣管教他,或許他也能研究出治療寒的解藥了。
想歸想,但現實就是他研究不出來,深入骨髓的毒藥石無醫,甚至已經滲透到了他的血脈之中,就算是師兄,他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救他的命。
進宮,將此事告知給萬俟逸寒,正看到他坐在書房里,一身明黃色龍袍,眉頭微蹙,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密函。
歐陽子清從來不走正門,萬俟逸寒也從未在乎過,他的暗衛一般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分布在世界各個角落,來的時候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