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的頭越來越痛,她感受到靈魂在哭泣,痛不欲生的哭泣,像是有火在炙烤著靈魂,身體的每一處都徹骨的疼。
終究是控制不住打擊,她的身子晃了晃,暈了過去。
肖雅的臉上滿是淚水,坐在地上緊緊抱著若罌的身子,抬頭悲哀的看向一直跟在後面的天醫︰「天醫,我好難過」
「都會好的」天醫溫柔的說道。
「我讓姐姐好痛苦」肖雅的淚水從眼眶中快速的滑落,她攏了攏手臂,將若罌抱的更緊了些。
天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姐妹兩個,抬頭看向那漆黑的房間那漆黑的靈牌,心越發陰沉。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誰也無法逃避。
「姐姐,這世上我只有你了……」
星雲國皇宮
正在看奏折的萬俟逸寒突然心髒劇痛起來,他忍不住痛苦順著椅子慢慢的滑向地面,手緊緊的攥著眼前的桌子腿,任憑指甲扣緊木桌,都無法抑制身體的痛楚。
歐陽子清正從外面走進來,見里面人沒有卻听到沙沙的聲音和低位的申吟之聲,他急忙飛了過去。
一眼看到斜躺在地面上,面若死人的萬俟逸寒。
「寒」拿出銀針,立刻封出了身子的幾大穴位,心髒處的穴位也同時封住,歐陽子清這才將萬俟逸寒扶了起來。
扶上手腕,他大驚「不好」
該死的女人,竟然催動了毒,如此他便完全能確定下來,只是旁門左道的蠱毒,該死!
想著抱起萬俟逸寒暈過去的身子,一溜煙向外飛去,從暗處絕文跳了出來急忙追了上去。
「快去準備冰,越多越好」歐陽子清急忙說道,絕文見萬俟逸寒一臉蒼白急忙問道︰「主子怎麼了?」
「別問了,快去」歐陽子清不悅的催促。
好在萬俟逸寒辦公的時候奴才們一般都在院門口守候,此刻殿外一個人都沒有,還不會驚動了別人。
「直接去冰窖吧」絕文提議,歐陽子清眼楮轉了一下立刻點頭,絕文拿起黑布罩在她臉上,一路帶著歐陽子清向冰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