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輕輕點頭,將話都說了出來,當初怕若罌不答應,不得不瞞著她。
「我不是不能離開,但是有些話我必須親口問問萬俟逸寒,否則我的心永遠不能踏實下來,甚至永遠都不能忘了他」若罌手放在桌子上,冷聲說道。
沒有什麼商量的余地,肖雅看著她的堅定,張嘴想要勸說,可仔細一想,什麼時候,若罌听過別人的話。
她咬咬牙,無奈道︰「姐姐,他若是不來呢」
「我們都知道,他已經在路上了」若罌抬頭平視著肖雅。
肖雅輕輕點頭,這才道︰「是來了,我們也答應會救他了,可林哥哥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你」
「我去商量」若罌平靜說道,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肖雅起身拉住了她,心痛道︰「姐,這是最後一次」
若罌沒有回頭,向前離開。
雨後的空氣,猶如純淨的嬰兒,帶著清新的味道,若罌帶著絕魅和小綠,一步步向著傅易的駐地走去。
看見傅易的時候,他正坐在碩大的方桌後,支著額頭看著眼前的一張白紙,如雕刻般的五官,挺直的鼻子,微薄的紅唇抿著剛毅和煩悶。
見若罌進來,他猛地抬頭,那雙冷冽的眸子翻涌著異樣的情緒,壓抑的痛苦讓人看著心疼。
若罌對著身後擺了擺手,小綠和絕魅都跟著退了下去,放下門簾,整個房間只剩下兩人。
傅易向前走了一步,恭敬道︰「小姐,請坐」
伸手指了指靠近窗戶的羅漢榻,上面鋪著紫色的棉質軟墊。
若罌點頭,走了過去,那身紫紅色的衣衫,倒是跟她身上的這件是同一個色系。
若罌嘴角微微一笑,坐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臣不敢」傅易恭敬道。
「那我也不做了」若罌說著起身,傅易這才乖乖的做到了一旁的位置。
「讓我上城樓一下,我有話跟莫秋林說」若罌直奔駐地,平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