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將那人平放在地上,自己跑到溪邊喝了些水,感覺有了些力氣,開始研究著怎麼離開這里。
又用水給男人洗了洗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男人真的很好看,若罌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想起了海棠,甚至曇花一現時的魅力,臉上的每一樣都是精品。
但如何救助男人,此刻成了問題。
身上的血已經不再留了,若罌從他的懷里找了些傷藥出來,也已經全都灑在了他身上。
但是有些地方,根究她的經驗,傷的很重,甚至已經動了筋骨。
若罌將骨折的地方,用樹枝將其固定,只是能否熬過來,還得看這人的生命力有多強。
不過,既然身上帶著傷藥,這麼高的地方沒有被他砸死,若罌以為,此人定然是個會武功之人!
也便沒有了那麼擔心.
但既然會武功,又怎麼會被她砸中呢!
而且這里根本就是一處懸崖,根本沒有人煙!一開始以為的自己從天上掉下來,砸中路人的結論根本不能成立!
靜下心來,若罌仔細的分析,得出一個結論,或許這個男人根本就認識自己的身體。
更有可能是她的丈夫,若罌在給自己號脈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而奇怪的是,她什麼時候會了號脈這種東西,讓她百思不解,只是手指放在胳膊上,腦海中自然有了結論。
若罌嘆了口氣,自己不只是穿越了,甚至還直接穿越成了個帶球的媽咪!
想要深刻的去想什麼,頭便會劇烈的痛起來,她的頭左腦處有著傷痕,醒過來的時候,頭上的血已經干涸,應該就是因為這個想不清事情來。
只是,她自己的身份自己很清楚,自己怎麼死的也很清楚,猶記得地震時,石板從頭頂上砸下來!
再醒過來,她就到了這里。
若罌繞著四周走動,找了些果子吃,奇怪的是本來這些並不會的她,能夠輕易的辨別那些能吃,那些不能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