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兒,你去看看小綠和一峰的傷如何了,本宮想跟她單獨談談」
戚容君一定知道戚雲清的藏身之處,雖然不能肯定絕對是他,可這條線她不會放過。
魅兒猶豫了一下,俯身行禮退了下去。
「你想要知道孩子的下落嗎?呵呵,問我啊,我不會告訴你的」戚容君嘲笑,眉眼間有些瘋狂的崩潰。
甚至神智都不清明起來。
若罌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繞著戚容君想著辦法,這樣猙獰的人,心醉脆弱,所以……
「我知道這些年你過得很苦,你覺得是因為我的出現讓你失去了一切,可你想過沒有,就算沒有我,你跟他也難以走到一起,從你給他下毒,算計他開始,你們就已經遠了,其實你若是想重新開始生活,我可以幫你」
「你放屁,就算我給他下毒,也是因為只要他愛我一個人,沒有你他就只愛我一個人,毒根本無用」戚容君憤恨道,別給她裝出一副好心的樣子。
若罌生氣道︰「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從我知道他被太後下毒,被你下毒之後,我就想他是天下最尊貴的人,卻也是最可憐的人。
傷害他的一個是他的至親母妃,一個是他當做親人甚至一直覺得喜歡的女人,當每次毒發的時候,他所承受的不只是身體的折磨,還有心靈的折磨,那才是最痛的。
你覺得你委屈,他呢?就不委屈嗎!可是他跟誰說,連你們都信不過了,他能信誰!
如果你愛他,就該不去在乎什麼結果,只對他好,因為他已經很委屈自己了」
萬俟逸寒就像是前世的自己,本來很脆弱,卻強逼著自己堅強的什麼都不在乎。
從不說自己的痛,自己的委屈,堅強的活著,或是不是最好的那個,確實讓人最心疼的人。
戚容君被若罌說到了心底中最愧疚的那一塊,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哭的泣不成聲。
幾聲大聲的嚎叫,將她滿心的委屈都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