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他留下了很多痕跡，只是遇到的都是白痴。
而又不能說話，跟在這個謊稱是他父親的人身後，被說成天生的啞巴。
他的小手剛剛故意沾染了菜汁，在桌子的背面寫上了一個大字，救。
希望這次能夠讓人發現。
啪的一聲，戚雲清手中擺弄的玉佩因為走思，掉在地上，他緩緩低子，從椅子下面撿了起來。
曦兒見他低頭，本就是個孩子，再聰明情商也是跟不上的。
心里一驚，手快速在桌子下一呼啦，本沒有注意這邊的戚雲清余光掃過晨曦在桌子下的小手。
眉頭輕蹙，一把將桌子拉離了他的手下。
戚雲清起身皺著眉頭，一臉陰霾的向晨曦走去。
晨曦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比之剛剛好要激烈，他的小手緊緊攥著桌稜，此刻不知道下面的字跡是否被他擦掉。
只能祈禱，而眼前的男人一臉陰鷙，仿佛要殺了他一般的眼神，讓他不由向後退了一些，直到幾乎要從椅子上掉下去，才停了下來。
「你剛剛在做什麼！」戚雲清咬牙切齒的問著，余光掃過他板著桌稜的小手，指尖上還留著綠色的油漬，此刻將桌子都弄髒了。
晨曦搖頭，目不轉楮的看著戚雲清，這一路他看到過他懲罰自己的手下，只因為那人的一次疏忽，差點讓他逃掉。
那人被砍掉了整個胳膊，血噴在他的臉上，紅的讓他第一次發抖，知道什麼是害怕。
而眼前的人，比之那天，神色極為一致，所以不用多想，曦兒也知道他在生氣。
「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油！」戚雲清冷聲說道，一個五歲的孩子，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玩手段，驟然，在晨曦害怕的眼眸下，他眯起眼楮，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弧度。
晨曦眼楮睜的更大，死死的盯著他的眼楮。
戚雲清嘴角燦爛的弧度緩緩消失，彎子探頭看向桌子下面，雖然被劃掉了一半，可還能看出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