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害怕的是,我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的難受。
而不遠處,還有人正燃著篝火,在嬉笑的談論著什麼。
都是些我沒與听過的話,談論的主題是女人,極為惡心。
我的手拼命掙扎,不讓他踫我一下。
「放開我,不許踫我,嗚嗚,滾開」
他憤怒的壓住我的手困在頭頂上,用另一只手去模我的臉頰,一路向下。
我吼的嗓子有些沙啞,可衣服還是被人拉了下來,肩膀樓了出來。
「吱吱,還真是個賤貨,看這臉紅得,這身體顫抖的,讓大爺我好想用力的揉捏啊!一會叫的大聲點」
他猥瑣的聲音讓我顫抖的更加厲害。
我瞪大眼楮,從他的瞳孔里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我不能被侮辱,這是我腦海里唯一的話。
「放開我」撕拉一聲,我听見我衣服破碎的聲音。
我下狠心,想要咬斷舌頭了解自己,卻被他識破。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讓我只咬到了嘴唇,血還是噴涌而出。
痛讓我的神智更清楚了一些。
「賤人,你的身體分明就是極為渴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一會老子停下來,你非跪下來求我不可,」他狂妄的說道。
他的手探上我的胸部,我用力的蠕動身體。
拼命反抗「不要踫我,嗚嗚,不要踫我」
我絕望了,更讓我絕望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根本不听我的使喚。
我知道那是藥的作用。
相公那次就是那樣,即便他拼命抵抗,可最好還是無法控制自己。
我記得他在我身上叫的名字,不是我。
如今,我只有一個念頭。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為什麼我活著!
「放開她」我听見一聲暴怒之聲。
身上的男人,也驚愕的抬起頭來。
「媽的,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男人起身,還不忘踢我一腳,痛的我蜷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