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單純的像張白紙,什麼都不懂,腦子里只有武功和醫術,想的最多的是如何不被揍。
常年都跟在師傅身邊學藝,師傅也從來不教他們生活常識。
除了醫術和武功什麼都不懂,女人見過最多的只是母親和妹妹。
而兒時記憶中,曾經有過的玩伴,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去。
他記得母親訓導妹妹要自潔的話,母親警告妹妹,不可與男人親近,
成親之前,萬不可有肌膚之親,否則要浸豬籠,
還會受到全族人的辱罵指責,甚至全家人都將因此而抬不起頭來。
他嚇壞了,當時就決定,若是將來他害的人家不潔,
不管一切,都要娶回來,以免讓人家姑娘沒有活路。
誰知他根本搞錯了肌膚之親的定義,竟然傻呵呵的以為踫了手便必須對人家負責,鬧了一場笑話。
而那個天天說他笨蛋的小女人,讓他一天天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肌膚之親。
甚至他的第一次親吻,都是被眼前的小女人奪去的。
白祈若嘴角自然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想到當日自己非要去找程若罌。
被魅兒怒罵笨蛋,然後親口教他知道什麼叫肌膚之親。
那柔軟的唇瓣壓在他的雙唇上時,他甚至听見腦袋里怦怦斷了幾根弦,轟的一聲,將他燒著了。
她很調皮,非禮了他,還曖昧的舌忝了舌忝嘴唇,說他的味道很差。
等他反應過來,眼前已經無人,
那時候他討厭極了她,覺得她不知廉恥,竟然對他做那種事情
但午夜夢回,竟然多次夢到那番場景,幾次驚醒,都是大汗一身。
從此再見她,他總是故意躲著,生怕她又撲過來,卻又在夢中常常夢到她。
不得不見,眸光總是不受控制的看向她紅潤的小嘴,自然的想到那日柔軟的觸感。
甚至有幾天他都覺得自己要瘋了,只要見她就會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