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這樣,可你受了多少委屈我都看在眼里,
以後同在這個院子里生活,我們的孩子就得像奴才一樣看著你弟弟的孩子,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便是來受苦的!
他若真的有才,我便什麼都不說了,
可你知道不知道,前幾日,他本該在山上練武,
卻不顧身份和家人的操心,跑下來與魅妾共度一夜,
而我們卻還在為他的身子是否康復操心,如此不知道分寸,拿起玩笑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如何做一個少主,如何帶領全族!」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白祁景震驚,若是可以下山為什麼要在山上不肯下來!
但此刻他無心管那些,「所以你一直不能有孩子,不是不能生,而是不想生?!」
「相公再娶吧,縈蓮不能為相公添子添孫,不能看著孩子受委屈!」白縈蓮哭著說道。
但心里卻明白的知道,白祁景不會另娶。
這麼多年,她早已經將他的心收的服服帖帖。
眼前的男人,給了理由便會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白祁景沒有說話,抬腳向外走去。
腦海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做想。
山上
秋日的風有些冷,魅兒累了便騎在烈的背上走,一邊走一邊賞著秋色,還偷偷去山上瞄了一眼。
但山太高,走到一半,魅兒便又折了回來,那股冷不是她能承受的。
繞過半山,便能俯視著村莊。
「烈,你說我們進去,如果芙蓉說不想我們怎麼說的,如果她說想我們又改怎麼說呢?!」
「烈,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也能幫我出出注意!」
「好累啊,還想睡覺!」
一邊走,魅兒一邊跟烈閑聊著。
山中也沒有壞人,野獸也不會襲擊,魅兒趴在烈的脖子上,打算眯一會。
身上人發出咕嚕的呼吸聲,烈也放滿了腳步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