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安彤險些因為郁寒餓話跌倒,她認識的那麼多女人里,幾乎每一個都像她稱贊她哥哥的那個樣子,甚至還比她說的要夸張很多,但是郁寒,為什麼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這還真糾結。
不過這事也不能怪她,誰讓她哥兩年前做出那麼荒唐的事呢?
郁寒這個人她了解,是那種對栽過的跟頭極度過敏的女人,讓她在同一個人身上栽兩個跟頭,的卻有些難……
郁寒突然想到什麼,對巫安彤說︰「安彤,你有沒有覺得,你哥極度不靠譜?」
「沒有!」巫安彤立刻站起來,夸張的舉手,要擺出發誓的狀態,音量也提高了三倍,但心里卻在默默的說︰「我發誓,我哥極度極度極度的不靠譜……」
可是現在是在對她哥極度抵抗的郁寒面前,她是一定一定不會再在她的面前說她哥的壞話的,現在她也開始煩惱,郁寒為什麼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樣,她哥瀟灑的一招手,就恨不得跑到他的面前獻媚呢?
郁寒撇撇嘴,壓根不相信巫安彤的話,她知道,每一次巫安彤要撒謊的時候總是故意把音量提高,用她的話來說,這是強調語氣,強調她說的話是真的。卻不知道,這樣有種很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行了,行了,你的語氣已經強調的夠重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以後才要更加防著他。」
巫安彤泄氣餓坐回秋千上,她怎麼忘了,她的神都都瞞不過郁寒,更何況這麼一句比巫卓希更沒譜的話……
「哦,對了,我想起了正事了。」巫安彤猛地一拍腦袋,把自己要對郁寒說的正事差點給忘了,她對郁寒說︰「每天早上你準備好身份證和戶口本。」
「干什麼?」
「和我哥去領證……」
郁寒夸張的大叫︰「不用了吧?阿姨和女乃女乃不是說要辦婚禮嗎?這段時間又要去選婚紗,又要去拍婚紗照,時間本來就不夠用了,現在還要去領證?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