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每次吃海鮮都會胃痛,醫生說,這屬于過敏的一種,所以給她配了防過敏的藥,即使有藥,她還是會對海鮮過敏,所以她一直都沒有吃過海鮮。
以前,唐子洛總是會在吃的方面對郁寒很講究,從來不去做海鮮給郁寒吃,郁寒以前的食物基本上都是唐子洛包了。
這也是她當時看到唐子洛請她吃海鮮大餐,為什麼她會那麼怪異的看著他的緣故,當時她就知道,唐子洛已經不是她的子洛哥哥了,就像他以前總說,他的一生,只會為她一個人而活,他們會很幸福的在一起。
記憶,總是那麼美,美的太過虛幻。
曾經,信誓旦旦的說要娶她的人,如今已經丟失了記憶,不記得過往,不記得她們一起走過的甜蜜,不記得他曾經給過她的誓言,連她對海鮮過敏的事都不記得了……
「為什麼不說?」唐子洛在房間里,把燈打開,淡然一根煙,坐在窗戶邊,背對著郁寒,一口一口的抽著,香煙飛舞到空中,消散,一種迷離的憂愁。
郁寒被房間里突然出現的唐子洛嚇壞了,她看著明亮的房間,猜測自己現在是在唐子洛的家里,郁寒歉意的微笑,對唐子洛說︰「對不起,打擾你了。」
她知道唐子洛問什麼,猜測大概是剛才給醫生看的時候醫生說的,畢竟,她帶現在,手上還能感覺到打過點滴的疼痛。
「為什麼不說?」唐子洛熄滅手中的煙,來到郁寒的身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坐在床上的郁寒。
郁寒淡淡的笑笑,不打算和唐子洛解釋什麼,只是別過頭,靜靜的堂子窗沿邊,倚靠著。
見郁寒不說話的樣子,唐子洛很生氣,他抓住郁寒的肩膀,力道大的要把她的肩膀揉成碎片,他就不信,她不說。
郁寒感覺到肩膀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倔強的仰起小臉,眼神堅定的望著他,即使臉色蒼白,還是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