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郁寒還只正常的去上班,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去上班。可是今天上班她覺得怪怪的,整個公司的人見到她都指手畫腳的說著什麼,郁寒實在想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是今天的議論實在有些不正常。
以前別人議論一下也就是女人嫉妒她成為曾賢的秘書,可是今天,幾乎全公司的人都在議論著什麼,好像她真的有什麼東西值得大家議論的一樣。
「早,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還是我臉上有什麼?」郁寒進了辦公司,見到曾賢已經在里面等著了,有些疑惑的問。
曾賢是背對著她,當曾賢回過頭的時候,臉上不滿了焦慮和憂愁。
「怎……怎麼了?」這樣的曾賢,郁寒還是第一次見,話語也明顯變得有些結巴了,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這樣看著她。
「沒有。」曾賢看著郁寒的滿臉憂愁立刻轉化成往常的笑臉,笑著說︰「剛才有一個案子,遇到點麻煩,不太好談,所以在煩。」曾賢很淺淡的解釋,和郁寒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他對郁寒的了解還有他看著郁寒現在疑惑迷茫的眼神,他知道,郁寒什麼都不知道。況且,唐家和巫家的恩怨,再加上這一次又是和唐子洛有關,很難保證這不是唐子洛的陰謀。
郁寒,很可能只是一個受害者。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今天的時間表需要改動嗎?是那家公司的合同談不妥,需要你親自過去談嗎?」
曾賢搖搖頭︰「只會死有點難辦,並不是談不成。今天的時間計劃不需要有任何改動,今天的第一個會議是幾點。」
郁寒翻了一下替曾賢安排好的時間表,敬業的說︰「九點。」
「好,你幫我把文件整理好,我一會先看一下。」曾賢已經恢復如初,把一切精力都準備在工作上,至于今天的事,他相信,他那多事的未婚妻一定會管的,他現在說不說,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