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卓希當天早早回家,他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廚房,客廳,書房一一都找了一遍,沒有看見郁寒的身影,最後,只剩一個地方,郁寒的房間。
房間里透出一兩點微弱的燈光,郁寒應該在里面,走到房門前,遲疑了一下,沒有敲門,直接握動門把,進去。
郁寒正趴在桌子前,雙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想著什麼,他的背影,透露著一絲落寞,看著這樣的郁寒,巫卓希突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他依稀記得第一次見郁寒的時候,她的張牙舞爪,一副踫不得,驚不得,惹不得的模樣,即使後來結了婚,她對他還是一副防狼的姿態,要不是後來他隱約發現她控制了他的思想,在他的腦海里經常出現,他們之間的婚姻是契約婚姻,契約到了期就是他們分手之時。
現在無關契約,無關愛情,有的或許就只有陰謀了吧,唐子洛接近郁寒的目的,他清楚,他也明白,既然這樣,他就來個請君入甕,他唐子洛會,他巫卓希一樣會。
巫卓希的臉上,有掛上了邪魅的笑容,他從郁寒的身後悄無聲息的接近她,雙手親昵的摟住她的腰肢,他討好般的說︰「老婆在想什麼呢?」他的臉親切的磨搓著郁寒的額頭。
郁寒正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一些事情,突然被巫卓希在背後摟住,嚇了一跳,她站起來與巫卓希拉開一些距離,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從巫卓希的懷里掙月兌出來,「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見著巫卓希心里特別的亂,她不知道巫卓希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頭條,也不知道巫卓希心里有什麼想法,她害怕巫卓希看見今天的報紙頭條心里會怎麼想,今天的巫卓希的確有些不一樣,這是郁寒的感覺,至于那里不一樣她也不是很清楚,難道就是他今天回來的早了嗎?來她的房間找她了嗎?這樣的答案郁寒覺得不能說服自己,心里總有一些怪怪的感覺,心里感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