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她將頭上的鳳冠跟身上的霞帔都給月兌了下來。
只剩下里面那一襲絲質的紅色絲綢里衫。
伸了伸懶腰之後,她覺得身上放輕了許多。
這些重的要命的東西可真的要把她的小身子給壓垮了。
這樣想著,人已經順著那樹干利索地爬到樹上去了。
當她跨到牆上的時候,才看到從牆上跳下去同樣是個大工程。
這一次,她再一次後悔自己沒有跟武師學好輕功了。
她蹲在牆上猶豫了好久,想到街上那些好玩又新奇的東西,她的好奇心便被挑了起來。
「跳下去應該不會有事。」
落下這話,她在牆上站起,雙眼緊閉,做出了一副「壯烈犧牲」狀從牆上一躍而下。
所幸的是,貌似她這麼一跳,好像跳到了某個柔軟的東西上,身子......一點都不疼呢。
這樣想著,她欣喜地從地上站起。
「該死的!」
剛站定,便听到一個惱怒又低沉的聲音在這時候從她耳邊閃過,甚至還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問道。
聞聲望去,赫連非夜在看到面前出現的這張俊臉時,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哇!哇哇!!!」
忘記了道歉,她看著面前那美得喪盡天良的男子,這樣開口了。
眼前那被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砸到而來不及閃躲的少年在听到赫連非夜這兩聲驚呼之後,原本就陰沉的臉色在這時候更加黑了大半。
他不是別人,正是金陵當今的少年皇帝皇甫翌。
當他緩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面前這穿著紅色絲質里衫的少女正兩眼放光地盯著他,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
那張開的小嘴就差流口水了。
若不是她那張看上去清麗的臉蛋,皇甫翌一定會認為她是一個瘋子。
清冷的眸子從赫連非夜的臉上淡淡地收了回來,他懶得跟她多計較,便咬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