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這身板,一夜十次那也是沒問題的!」
說著,帶著幾分夸贊地伸手拍了拍皇甫翌的胸膛,贊許道︰
「瞧瞧這身肌肉,多堅實。」
她沉靜在自己的思緒里,完全忽視掉了皇甫翌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火氣。
他的臉天生就是當男倌的料?還是頭牌?
他的身板,一夜十次??
就她還能看出來?
看她也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比男人還有經驗。
說出來的話,那樣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呼吸被赫連非夜氣的有些粗重了起來。
胸口開始上下浮動著,他咬著牙,深吸了好幾口起,才好不容易平復下了心中的那股不停往上竄的怒氣。
他發誓,這個死女人要是敢再在他面前攔著他的話,他保證他十八年來第一次殺人就要從她身上開刀。
陰冷的黑眸冷冷地掃過赫連非夜那越發興奮的臉蛋,雙眸微微地眯了起來,咬牙道︰
「再敢攔著我的路,我馬上送你進窯子里。」
听皇甫翌這麼說,赫連非夜這才抬眼看他的臉。
同時,也注意到了他身上再度散發出來的火氣。
那雙沒有溫度的雙眸嚇得她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
被皇甫翌那句話給嚇到了,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母後說過,雞店跟鴨店的等級是不一樣的。
你可以允許把別人賣進鴨店,但是絕對不能讓自己被別人賣進雞店,那樣的話,檔次一下子就降很多。
她可不想自己剛來到這金陵,就被一個不懂風情的人給賣到雞店里去。
偷偷地瞄了幾眼皇甫翌那陰沉的臉色,她識相地退到了一旁。
「不......當男/妓就不當咯,干......干嘛那麼嚴肅。」
她的目光因為害怕而不停地閃爍著。
心里卻暗暗地嘆起自己悲哀的命運來了。
明明皇兄那個混蛋說皇甫翌不想娶她嘛,可她還是被皇兄幾句激將法就給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