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會被他傳染上一些要死不活的怪病。我思前想後,雖然被皇甫翌嫌棄有些沒面子,但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你說對吧?」
說到最後,皇甫翌終于忍無可忍!
「該死的,你再跟詛咒一次試試看!!!什麼叫染上什麼怪病?什麼叫種馬?什麼叫傷風敗俗?」
他指著赫連非夜,在她無辜的眼神中來回踱步了好幾次,試圖將自己心中的那團火給壓下去!
他可不保證他繼續在這里待下去的時候,會不會沖動之下直接把這個死女人的天靈蓋給一掌拍碎了!
赫連非夜就這樣,眨巴著那雙無辜地漆黑眸子,看著皇甫翌在她面前來回晃了好久,晃到她有些頭暈的時候,她才緩過神來。
「你那麼激動干什麼,我說的是你們的皇帝,又不是在說你,難道他是你親戚啊!」
她沒好氣地癟癟嘴。
要是這個妖孽是皇甫翌的親戚,八成也是物以類聚!
而听她這麼一說,皇甫翌的腳步忽的停了下來。
眼眸在這時候緩緩地投向她,雙眼眯起。
如刀鋒般的薄唇在這時候漾起一抹讓赫連非夜不由得身子一顫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赫連非夜覺得他現在的笑容讓她有些膽顫心驚的。
那模樣,明顯是一副妓/院老鴇想要逼良為娼的樣子。
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她一臉防備地看著皇甫翌那笑容逐漸放大。
「干......干什麼這樣看著我?」
她的聲音也有些微顫。
她的武功可沒有母後她這麼好,甚至連禽獸葉都比不上!
現在禽獸葉跟招財舞都不在她身邊,萬一這小子想打她主意把她賣到窯子里去,她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沒什麼。」
皇甫翌臉上的怒火悄然逝去,眼里劃過一道算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