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嘯跟赫連非夜有什麼事聊得這麼開心?」
口氣中,隱隱地透著幾分酸味,又剛巧見莫嘯正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與此同時,莫嘯也在這時候看到他了。
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朝皇甫翌走了過來。
「臣弟見過皇兄。」
「嗯。」
有些無心地應了一聲,他看著莫嘯那讓他突然間覺得有些刺眼的笑容,裝出一副隨意的樣子,開口問道︰
「赫連非夜那無恥的女人跟你說了什麼?你可別被她帶壞了。」
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有些隨意一些,問得也漫不經心一些。
只是那雙等著莫嘯回答的漆黑眸子中隱隱地透著期待。
听他這麼問,莫嘯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怪異。
沒有跟皇甫翌全盤托出,他只是挑了最不像重點的重點,開口道︰
「她跟我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誰動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念著這句無恥卻道理十足的話,莫嘯的眼里也在不經意間閃過些許笑容。
而這樣的笑容,越是讓皇甫翌感到刺眼了起來。
這話很好笑嗎?他沒事露出這樣的笑容做什麼。
果然是無恥到家的死丫頭,這種話也只有她說得出來。
只不過,他或許沒有注意到,在他听完莫嘯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也在不經意間微微抽動了幾下。
掩嘴輕咳了幾聲,他再度做出一副隨意狀,問道︰
「她跟你說這個干什麼?」
「嗯?這個......哦,沒什麼,就是......就是讓我努力去追我喜歡的女孩子,不要顧及什麼兄弟之情之類的......只是一個比方而已......」
莫嘯有些心虛地看著皇甫翌那雙審視的眼神,回答道。
目光閃爍地看著皇甫翌,他繼續道︰「皇兄,我先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