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里這樣想著,這另一邊,經太後召見之後從慈雲宮回去的小呂子便急匆匆地朝御書房跑了過去。
剛跨進去,便見皇甫翌皺著眉,翻著手中的奏折。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跟著便輕聲走了過去。
「皇上。」
「嗯,母後找你去做什麼?」
莫名的,他會自然而然地把母後找小呂子的事跟赫連非夜扯上。
該死的,真是要瘋了。
手上的奏折還是隨意的翻著,便听小呂子有些躊躇地開口道︰
「太後娘娘找奴才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告訴奴才,楊妃娘娘她親自去了浣衣局了。」
說著,眼神小心翼翼地朝皇甫翌投了過去,見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聞言,皇甫翌翻著奏折的手微微一頓,臉上卻依舊是強裝出的淡漠表情。
「母後跟你說這個做什麼?」
問話的同時,眉頭還是在不經意間皺了起來。
「呃......」
小呂子怔然,跟著便故意換了個方式解釋道︰「也許是太後娘娘覺得楊妃娘娘親自去浣衣局有些委屈她了,所以......」
「所以叫你來告訴朕這個?」
他的話,被皇甫翌淡淡地接了過來。
跟著,便見他將手中的奏折隨意地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來。
雙手反剪在身後,他離開書桌旁,視線淡淡地投向門外,冷笑了一聲。
「依朕看,母後是想讓朕過去幫著赫連非夜吧?」
他側過頭看向小呂子,見他正一點錯愕地愣在原地,他的嘴角隨意地扯了一下。
母後的用意,他還不清楚麼?
贏光了她所有的錢,讓她親自去找他,罰她去浣衣局洗衣服,也只是為了試探他。
母後做的一切,都想將他跟赫連非夜扯在一塊!
所有的做法,他心里都很清楚,可偏偏,還是落入的母後給他設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