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樣帶刺,還中氣十足,看來還真不像是在發燒呢!」
他眼中帶著笑,從她身後繞到她面前,低眉笑看著她。
但見她听他這麼說,冷哼了一聲,道︰
「是啊,我是沒發燒,誰跟皇上說我發燒了呢。在皇上的眼里,你的愛妃發燒了,那才叫發燒,我一個浣衣局的洗衣宮女罷了,就算是死,在皇上眼里都不算是死。」
口氣越說越酸,說到這里,就連她自己听著,都有些惱火起來了!
該死的,她在泛什麼酸呢。
眉頭皺了一下,便听到皇甫翌那清朗的笑聲在這房間里響起。
他的笑聲,讓赫連非夜感到一絲的不自然,眼神心虛又有些飄忽。
「赫連非夜,朕為什麼覺得你的口氣听上去有些酸呢?」
一句話,讓赫連非夜驚得差點摔倒在地上!
即使高燒未退的她原本就臉色蒼白,可這時候卻因為皇甫翌這句話,整個人看上去更加蒼白了一些。
無力的腳下微微踉蹌了幾步之後,她下意識地扶住一邊的桌子站定。
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
「如果你這句話是對你的愛妃說的,也許,可信性會高一些。」
沒有說太多,她便伸手開門準備出去,卻被皇甫翌從身後一把給拉了回來。
「從朕進門開始,你已經提了三次朕的愛妃了,還說自己沒酸?」
俊美的嘴角揚起一抹喜悅的弧度,火熱的氣息輕撫過她的頸邊,讓她的身子下意識地僵了一下。
良久,才見她強裝鎮定地在她懷中掙月兌了出來,直視著皇甫翌的笑顏,嘲諷道︰
「看來還真的不能提,一提她,就會讓皇上有想法了!」
說完,冷哼了一聲,伸手又要開門出去。
「回來,你還在發燒,要去哪里?」
「洗衣服。」
隨口應了一聲,她便再度重新開門欲出去,手,卻被皇甫翌給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