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熟悉的背影,多麼類似的經歷,她......怎麼可能不是非夜呢?可是......她的眼神好陌生。
她的臉,同樣好陌生。
見段景添如此失神地看著那名女孩子,楊鄴的眼里閃過一絲不滿。
掩嘴輕咳了兩聲,他看著段景添,指著女孩子,道︰「她叫南山遲。」
跟著,又將視線轉向女孩子那茫然的眼神,對她道︰「遲,這是我朋友,景添。」
「哦......你好。」
好不容易從段景添突然出現的驚嚇中回了神,南山遲看著段景添的臉,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
忽的,她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轉頭看向楊鄴,有些欣喜︰「鄴哥哥,我可以說話了,你听,我可以說話了。」
她欣喜地抓著楊鄴的手臂,笑得開心,而她剛開口,就讓段景添再度愣住了。
視線再度難以置信地轉向南山遲,見她正一臉欣喜地抓著楊鄴的手臂,眼里閃爍著幾分光芒。
明明是如此熟悉的聲音,為什麼是這般陌生的面孔。
段景添看著南山遲,總是會讓他不由自主地將面前這個跟非夜年紀相仿的女孩子聯系在一起。
她,除了長相之外,真的跟非夜太像了。
那背影,那聲音,同樣是中了噬血傾城的毒......
他的眼里閃爍著不敢置信的驚訝,突然間,大腦里閃過了一道唯一可以解釋這麼多巧合的理由。
易容?沒錯,易容術!
南山憶不是不同人,又人稱怪叟,他很可能故意將非夜易容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丟到羽鳳宮里的那個非夜的尸體,很有可能也被易容了!!!
這樣想著,他顧不得許多,手,朝南山遲的臉上一把抓了過去,想著也許待會兒會有一張極其逼真的人皮面具從南山遲的臉上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