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的皇甫翌在听到她最後那句話時,原本冰冷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好幾分。
長臂一伸,將她跨出去的身子粗bao暴地拉了回來。
那雙深邃的眸子看上去尤其得恐怖,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至極的笑容。
「我還沒有同意你走,你以為你走得了嗎?」
他,拽住她的手,也不管她吃痛得連連皺眉的模樣,想到她明天想要離開,他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
「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不講理啊,我不喜歡待在你這里,為什麼不讓我回去!」
她生氣了,雖然她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脾氣是什麼樣的,但是從她昏迷之後醒來,她就從來沒有發過脾氣。
哪怕是哪個瘋瘋癲癲又古古怪怪的老頭,整天惹惱她,她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生氣過。
這個金陵的皇帝實在太不講理,太沒禮貌了,她以後再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了。
氣得漲紅了臉,也無懼皇甫翌那陰沉可怕到極致的臉色,掙扎著想要從皇甫翌的手中掙月兌出來。
「想走?把你的命留下賠給朕!」
他的火氣被她的話給徹底地挑起,雙手扣住她的手,壓向兩邊,緊靠著牆,他黑著臉,目露凶狠。
「你......你......我又沒殺死你,為什麼要我把命陪給你!」
她被皇甫翌這樣的舉動給嚇到了,甚至有些不喜歡跟皇甫翌如此近距離的貼近。
「你......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告訴鄴哥哥去。」
她,天真地將遠在皓月國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楊鄴給搬了出來,想著能嚇住皇甫翌。
卻見皇甫翌的嘴角在听到她提到那個「鄴哥哥」的時候,冷笑了一聲。
「朕倒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命去告狀!」
手指,緊緊地扼住她的下顎,痛得她眉頭不停地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