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身子,她靜靜地站著,心里明明想要離開,腳步卻無法動彈。
好一會兒之後,她的心跳才稍稍平復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氣,她將手中的紙遞到了皇甫翌的手上。
「這是你的東西,別弄丟了。」
將一堆紙,放回到皇甫翌身邊的石桌上,她對他露出了一抹看似輕松的笑容來。
「皇上,喝酒傷身呢,不要喝太多。」
她看了一眼石桌上擺滿的酒瓶,神態自若。
見皇甫翌一直盯著她不說話,她的心,又一次變得凌亂了。
「那個......我要回去睡覺了,還要養好精神趕路呢。」
她對皇甫翌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來,「皇上,保......保重。」
落下這句話,她的眼里有些不舍地朝皇甫翌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為什麼要走?」
皇甫翌那沙啞的聲音從她身後猛然響起,讓她提起的腳步驟然停下。
背,在這時候立即僵住了不能動彈。
「為什麼要走?」
皇甫翌那听起來似乎有些醉了的音調再度從她身後響起。
此時,人已經到了她的身後。
手,霸道地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被酒精燻紅的雙眼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帶著一些逼問的氣勢。
她回答不出來,只能用眼神安靜地看著他,似乎是要將他看進心底一般。
「夜兒,告訴我,為什麼要走?」
夜兒......
兩個字,將她的心,徹底地打入了冰窖。
同時,也讓她徹底得清醒了過來。
伸手,將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輕輕地拿了下來。
她沒有糾正他的稱呼,也許......他喝醉了,所以將她當做了他的夜兒。
搖搖頭,她苦笑了一聲,「不要問為什麼,因為......我找不到我要留下來的理由。」
說完,無力地轉身離去,心,再一次痛得如萬蟻啃咬。
那種痛,似乎要逼得她狠狠地將心挖出來一般。
「別走,朕不準你走!」
皇甫翌,似乎真的有些醉了。
霸道的口氣,霸道的動作,霸道地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霸道的吻不期然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