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的出手，純粹只是一種本能而已。
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他為自己心里那一種莫名其妙的反應而有些惱火。
他竟然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擾了心智。
眼底閃爍著火光，可臉上卻是冷如寒霜的冰冷，「如果你是在考驗我的極限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的極限是什麼？」
話音落下，他朝皇甫湘湊近了幾分，眼底的冰冷像是要將皇甫湘徹底凍結似的。
被他的眼神有些嚇到，皇甫湘的腳步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跟著才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身子穩了下來。
俏麗的眉頭皺成了一團，眼底有些不悅閃過。
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不是都說了只是要跟他學武功麼？非要把事情弄得這麼復雜干什麼？
誰有空挑戰他的極限呢？
小嘴巴有些不爽快地微微癟了一下，她抬眸看向霍天揚，清澈的黑眸里閃爍著幾分不耐煩，「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不干脆呢？教不教一句話的事情，沒事扯到極限不極限上面干什麼？」
霍天揚的眼眸因為她這番惡人先告狀的說法而閃了一閃。
薄唇微微動了一下，發現自己在面對這個難纏的小男人時，竟然變得無話可說。
「不教。」
說他不干脆是嗎？那他就干脆給他看。
他最好識相點在他干脆完之後從他的視線里滾出去，別逼得他動手。
而皇甫湘听他回答了，表情微怔了一下。
很顯然，他這個干脆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干脆的答案。
見他再度動身準備離去，她又死皮賴臉地跟了上去，「冷大哥，呃，霍大哥，你別這麼小氣嘛，教我武功又不會少你一塊肉。你干嘛．．．．．．」
「我不想教。」
冷冷的聲音打斷了皇甫湘那依舊不依不饒的請求，他的眼底，依舊平淡如水。
「霍大哥，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
「我已經考慮過了。」
「考慮過了，你為什麼還不教我？」
「我就是考慮了不想教你。」
霍天揚的臉色顯得越發不耐煩了起來，該死的，沒見過這麼纏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