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呆住了,這麼多年來,他已經絕望了,所以也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日子,就是二毛子虐待他,他都不想去反抗什麼了。可真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有恢復的一天。他感激地看著低頭整理著藥草的何田田,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臉上,發著光。
我以為我已經就這麼死去,你救了我,讓我得到重生,那就讓我這新生陪著你吧,張伯心里下了一個決定。
二毛子因為虐待張伯,甚至差點虐殺了張伯,村長和幾個村里面的長者商量了一下,把這兩夫妻趕出了村子,不許他們再回來。而他的屋子,還給了張伯,何田田為了治療張伯也住了過去。才半個月的時間,大牛就已經可以下地了,他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老婆扶著來給何田田磕頭,被何田田罵了一頓後灰溜溜地回去了,村長的老婆已經恢復了,把村長樂得眉開臉笑地。
何田田沒事也開始為村里人治病,基本上三兩副藥就可以治好,有錢的收個藥錢,沒錢的不收錢,只是把村人送來的一些糧食適當地留了一些後都還了回去。沒多久,小回村來了一個神醫治病救人不收錢的消息傳了出去。附近幾個村子里的人也都帶著病人前來求助。何田田都有求必應。
何田田除了看病和上山采藥之余,也觀察著村里的周邊環境,有時也和村長建議了一下,村里的小道開始整潔起來,村頭田間的溝渠也多了起來,農活就輕松了很多,又教村人們識藥采種,村人們又多了一份收入,對何田田就更加信服起來。「神醫」之名越傳越遠。
和張伯一起從山上回來,何田田放下了手中的筐子,洗了洗手,把手中的一束花插在了桌子上的花瓶里,山里的花經過露水的浸染,更有一股清香。張伯已經基本恢復,他每天都陪著何田田一起上山采藥,然後整理藥材,等兩人吃過飯後,何田田便會診治那些幕名而來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