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地伸了一個懶腰,在枕頭上磨蹭了幾下臉蛋,慵懶地睜開了眼楮,這覺睡得實在是舒坦,「好舒服哦!」何田田在床上滾了一圈。張伯坐在桌子邊,看她醒了就走了過來。「當然舒服啊,你都睡了兩天了。」
「這是在哪里啊?我有睡這麼長時間嗎?」何田田模模肚子,「怪不得我的肚子咕咕直叫呢。」嘻皮笑臉地對張伯做了個鬼臉。
「我們在縣衙後院呢,這個縣官挺奇怪的,竟然沒有家眷,」張伯把飯菜端了過來。
「也許是人家不想結婚呢,」何田田撲在了飯菜上,一口咬住了一根雞腿,嘴里含含糊糊地說著。
「張伯,那些病人怎麼樣了?」吃完飯後,何田田依然擔心著那些病人,站起身來,準備去看一下,一把拉開門。
「你們,你們怎麼都在這里?」門外圍著很多人,全是縣衙的人,所有的人都矮了半截,由縣官吳仁智一起帶頭跪在地上等他出來呢,何田田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起他們,並請他們進屋坐下。
「這次疫情來得很急,我還沒有來得及上報,也被傳染上了,城里的藥鋪醫館一個個都縮起頭來當烏龜,怎麼也不願意出來救治病人,可以壓治住他們的何鋪頭又出城去了,還以為這下完了,卻沒想到有您何神醫的到來,才一解這小城之困啊。」吳仁智的感激之情急不可表,「因為您的神威,才讓小城的疫情沒有往外傳播,更沒有死一個人。」
「何捕頭不是出去才一天嗎?」何田田驚訝地問。這疫情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發展起來了吧?」
「我是先去陳家鎮辦了事再去你們小回城了,到你們那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何捕頭算了下時間,「然後中間又耽擱了大半天,到這里就是第三天了。」何田田笑笑,耽擱的那天是為他們治傷的那半天吧。
「其實這次的疫情並不重,倒感覺是老天爺布置的一個玩笑一樣,」何田田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