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盒子,里面還有四根竹管,拉開竹管上面的塞子,一口氣喝了大半管,看著前面嘴唇發紫的關山度,嘴邊仍有幾絲血跡,于是讓他也喝了一些,剩下的,她讓張伯敷在了她的背上。做完所有的一切後,她舒了一口氣,又睡了過去。
何田田嘟著嘴,懶洋洋地靠在一棵樹邊,手里拿著一根樹枝,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腳邊的一塊石頭,臉上仍然蒼白,只是原來中毒時的那一層青紫已經完全褪去。
張伯在整理著剛才采來的石頭,他看著坐在一邊生氣嘟嘴的何田田,苦笑了一下,剛把余毒清干淨的何田田,才恢復了一點體力,就嚷嚷著要去采一些草藥,幾個人勸說都不听,張伯沒辦法就點了她穴位後就一直嘟嘴給他看了。
關山度和張強回來了,他們剛才去林子里打了點野味回來,看見一邊嘟嘴的何田田,嘴角微微地往上翹了一下,卻不料被何田田一眼給瞄到了。
「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哼,偷窺狂!」看自己一下就撞到了何田田的槍口上,關山度也不爭辨,朝張伯點了點頭,坐在了張伯邊上,張強拿著打來的一只山雞和一只兔子去水邊清洗去了。
「關二少爺,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張伯看著何田田,知道她的疑惹,但是不想開口,就幫她問了,從看到了二毛子的尸體起,何田田就很清楚自己肯定是被引入了一個圈套里,而關山度的出現就是這個圈套的結果,但是挺奇怪為什麼這位劉通大人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肯定關山度肯定會限入圈套呢。
「其實我從開始就知道這是個陷阱,他們在拿你作為誘餌引我出來,」關山度思索了一下,「在小城里的這場瘟疫本來就是因我而起,那天他們沒找到我們,又沒在幾個關卡發現我的蹤影,他們就知道我肯定隱匿在這小城里,為了逼我出來,才弄出了這場瘟疫,而我也如他們所願給感染上了。幸好有你出現發放藥湯救治平發百姓,我也得以混在平民百姓里受到救治。」說到這里,關山度站起身來,對著何田田深深地鞠了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