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早上我有一個朋友可能誤闖了您家,現在在家里昏到了」何田田頓了一頓,看了一眼正在听她說話的男人,「我想來問下伯伯您,不知道我朋友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嗎?」
「告訴我,他現在是什麼樣的?」男人收起了笑顏,神情嚴肅起來。
「他臉色鐵青,連嘴唇也是青的,四肢僵直,關節處好象有什麼東西在動。」何田田很清楚地說出了關山度的癥狀。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另一個男人盯著何田田,想看出她是否在說謊的樣子,「你是怎麼知道到這里找我們的,而不是認為他生了急病?」
「我就是大夫!我檢查過他的身體,他沒病,除了前面說的以外,其他一切都是好的,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有些秘術的癥狀,」何田田脆生生地回答,「所以我知道!」
男人點了點頭,「我們才回來,不知道有這個事情,不過,是你的同位闖到我們家里來,所以受這次災禍也是理所當然。」
「我知道是他活該的,可是我總不能看著他不管吧,我希望伯伯能不能手下留情,饒過他這一回?」
何田田搬出了一張可憐兮兮地臉,象一只要食的小狗一般,眼巴巴地望著他們。
兩人又互看了一眼,何田田心里十分奇怪,心里一直嘀咕,兩個大男人總是看來看去的,莫非是PAY?
可是關山度的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她就是好奇也要等到救了關山度以後了,這個分寸她還是很清楚的。
「剛開始是陣陣的月復痛,越來越厲害,草藥都鎮不住的疼痛,後來月復部也慢慢地脹大,人越來越瘦,甚至昏迷不醒,你說這是什麼病呢?」
站在正中的男人開始提出了問題,他的表情極其平淡,但是隱約中可以看出幾許緊張,這個人應該很能控制情緒,何田田心里想,這才是做大事的人呢。
「看起來應該是什麼炎癥吧,或者是闌尾炎,或者是其他,沒接觸過病人,我也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