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晶亮地發著光，臉上掛著淚水。
這個神情好熟悉，好象小時候的月含，楚玉懷有點失神。
剛要開口說話，卻看到華志軒走了進來。
「爺爺，你真的好了啊！」
看到楚玉懷象沒事人一樣站在房間的中央，華志軒驚喜地叫了起來。
「怎麼，我好了你很不開心嗎？」
楚玉懷極不開心地看了一眼華志軒，沒有辦法，等下再和田田說話吧。
「爺爺，這怎麼可能呢，我想如果父王知道你康復了，那麼肯定會欣喜若狂了。」
華志軒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楚玉懷恢復了健康後和以往有些不同了呢。
「不敢當啊，如果知道我的恢復是建立在兩個小姑娘的重傷甚至說可能是死亡的上面的話，那麼，我還是不要恢復的好！」
楚玉懷冷冷地說道。
「呃！」
華志軒模了模鼻子，楚玉懷話里的意思他听得出來。
肯定是對他前面在花園里對何田田出手的事不滿了。
其實早上他也覺得有點不太好，可是打都打了，還能怎麼樣啊。
「爺爺……」
華志軒在腦海里組織著詞語，怎麼樣才可以既安了楚玉懷的心，又不落自個的面子呢？
「爺爺……」
楚依依也跟著喊了一聲，楚玉懷的視線轉了過來。
眼神里帶著一絲落寞，帶著一絲焦慮，更多的是那種深深的無力和挫敗。
楚依依被嚇得又躲回了華志軒的身後。
看著楚玉懷現在沒事的站著，楚依依的心里也挺開心的。
看著他蒼老憔悴的臉，她的心里有點酸酸的。
她不敢正視爺爺的目光……
突然，「你懂事了嗎？」
何田田的聲音從腦海里浮了出來。
我真的不懂事嗎，難道我這多年做的都錯了嗎？
為什麼爺爺和爹的表情都是如此？
難道我真的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