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沫生性隨意,見好友蘇落綿坐下,知道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也不顧那麼多,選了個干淨的石頭也坐了下來。
見二人都坐了下來,喬伊月倒不安心了。
現在的黃嚴,還在剛才那塊會動的地方。而那個地方也好像因為自己的延誤,變得更加難過。喬伊月不知道,憑他一人之力,是過不來還是不想過來。
她本想叫身邊的人幫忙,但看眼前的白衣男子,拽的跟二八五萬似的,她一肚子的火。
看了看前面不遠的另位男子,喬伊月的腦袋里,一個主意由然而升。想著,不管自己身邊的這個拽鳥,也就起身向那男子走去。
喬伊月貼著這個黑衣男子坐了下來,本想搭茬,可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然後︰「嘿嘿。」的笑了兩聲。可是人家好像沒看家一般,仍然是不理睬。
喬伊月又向他靠了靠,一臉笑意的道︰「請問公子貴姓。」
話一出口,喬伊月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她怎麼問出這麼混蛋的話?應該問︰公子幫個忙怎麼樣啊!
她那麼問人家,說不人家還以為她有什麼企圖呢!正當喬伊月奧腦之時,那男子一聲不響的起身就走。
然後一坐到了喬伊月剛才坐的那個位置上。喬伊月郁悶之極,這人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而先前的那個白男子,卻嘿嘿的悶笑兩聲。
然後喬伊月就听到黃嚴在叫自己。
「月兒,你等著我,我先回去,一會來接你。」喬伊月還沒來得及回答,他人已經飛到對岸了。
看了看他剛才飛過去的路,再看了看這兩個人來的路,喬伊月皺了眉頭。
為什麼黃嚴不從他們飛來的地方飛過去呢?而是選擇那麼遠的地方,不怕死啊?這人還真是奇怪。
一個人怪無聊的,然後喬伊月就開始在想,自己為什麼會失憶。
其實每當她閑下來的時候,她都會想這個問題。可是每次她頭都想大了,依然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突然旁邊一陣風。喬伊月側目一看,那個白衣男子又坐到了她的身邊。她心理暗叫不妙,她惹上了位不好惹的主。
再回頭想想,不對啊,她根本就沒惹他,她怕他干什麼?
喬伊月討厭陌生人的氣息,更討厭陌生男子的隨意接近。于是她皺了皺眉,站了起來。
剛準備走,那男子就道︰「姑娘要去哪里啊。」
他的聲音剛陽不失堅毅,磁性適中的聲音很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