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對師傅的愛慕是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但是什麼時候也能對眼前這個男子有心動的感覺?
她深吸口氣,讓自己淡定下來,或許這只是她的一種慰藉吧,畢竟這個萍水相逢的人,一而再的救過自己,自己心里難免有些感激。
她如是的安慰著自己,然後收好自己的心緒,從容的看向玉笛。
而此時的玉笛雙眼緊緊地盯著羽落,不知不覺中加大了握在喬伊月的手上的力量。
感覺到疼痛,喬伊月才發現原來她的手在玉笛手中。
不知不覺的微笑爬上嘴角。
只是片刻,她微微皺了皺眉毛,他的力道確實大了……
此時的羽落正冷眼看著二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到他們那麼親近,心理有點失落有一點疼。
他怎麼會在意一個剛認識的女子,就算再美的女子,自己也要控制自己,師傅說︰「女人如衣服,不可留戀!」。
但此時,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感覺。
只是那麼恍惚之間,他看到了她的微笑。原來冷漠的她笑起來是那麼的純淨,淺淺的梨窩煞是好看。
可惜她的微笑不是為自己綻放。
「我與羽落公子可曾有仇?」在看到對方僵持不說話,喬伊月急了。
羽落听到喬伊月的話,心理有點欣喜︰「我與姑娘未曾見過,何來的仇?」他不知道喬伊月為何這樣說,但還是小心的答道。
只見喬伊月挑了挑眉,平靜的看向羽落︰「既然沒有任何冤仇,還請羽落公子為我取出肩上的銀針!」
喬伊月覺得,其實靜靜地看著羽落,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畢竟欣賞一個長的這麼美的男人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只是他這樣的人,看久了讓人不容易忘懷。
「取針可以,還請依月姑娘在山莊小住幾日。」他頓了頓,看著眼前的女子,其實他是想把她留下︰「山莊有山莊的規矩,取出銀針也不是一天就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