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如果不是他硬堅持新娘轎子一定要步行到王府,那次她嫁過來的時候,一定不用花費那麼多時間在路上。
如果都是騎馬的話,最起碼可以縮短一大半的時間。
剛開始,她以為是風俗,現在想想,一定是這混蛋故意整她的。
你想想啊,在轎子里坐了整整十五天,那比走路都幸苦,不是整她,為什麼要那樣?直到今天,她都沒有從那股暈勁里緩過神來。
她真想追上去,給那雪王倆耳刮子,打的他滿臉臃腫,直到他點頭答應自己可以回喬家。
可是,她好像打不過他啊!
他的武功絕對不在琴翼之下,而自己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只有挨打的份!
為什麼她這麼倒霉啊?每天不踫一臉的灰,好像就不舒服一般。
除了處處踫壁外,她還很喜歡招小人嫉妒。
這不,那個叫徐玉兒的女人再次的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喲,這不是我們高貴的王妃麼?這會不是該用早膳的時間麼?怎麼跑到這來了啊?是不是西廂沒有飯吃,到處覓食來了啊……」
徐玉兒邊說邊笑,說到「覓食兩個字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音調。
喬伊月原本想轉身就走,不理她的,可那家伙倒好,反而嘲笑她起來。
原本她對「覓食」這一詞也沒有太多的反感,可是被徐玉兒這女人一說,她頓時感到一股羞辱。
她猛的一轉身,冷冷的看著她,一臉的冰霜︰「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本妃保證你下一秒就無法覓食了!」
徐玉兒哪里手喬伊月的威脅,當下也不相讓的道︰「哼,本姑娘不想把話再說第二遍,你有不是聾子,怎會沒听見!」
她的態度不再是昨天晚上那個楚楚可憐的弱小者,反而成了與喬伊月針鋒相對,一臉我不怕你的模樣。
喬伊月見她這般,心底也明了了她的用意。
昨晚不就是想陷害自己麼?這點她昨天就知道了,而現在才是她原本的面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