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昨晚面朝里,可是他那熾熱的目光讓她難以入睡。
她以為他的話只是說說,沒想到他居然那樣坐了一夜。
天一亮,他就悄悄的走了。夜
間他幾次為她拉了被子,只有她知道,其實那被子根本就不需要往上拉,可是他卻好幾次的重復的去做。
每每一次,他都哀聲嘆息。
其實,他一夜未眠,她又何嘗不是呢?
「王妃,今日的天氣不錯,王爺說讓王妃去听雨軒用餐。」
言俏嘴角含笑的看著一臉茫然的喬伊月。
听雨軒?喬伊月的目光從銅鏡中拉到言俏的臉上。
她沒有听錯吧?去听雨軒?為什麼?
那不是徐玉兒為他跳舞的地方麼?
怎麼可以用作膳房?
「王妃,你怎麼了?」言俏小心的問道,眼中都是關心。
喬伊月把思緒拉了回來,輕輕嘆一口氣道︰「哎,為什麼去那啊?本妃不想去。」
「王爺說了,今日無他人,只是王爺與王妃。」言俏輕笑一聲,一臉笑意的道。
喬伊月更加疑惑了,她放下手中的梳子,微微蹩起眉頭,一臉的疑問。「徐玉兒呢?」
「她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和王妃平起平坐呢?」言俏又笑道。
喬伊月被言俏的話說的心底頓時難受起來,身份?
是啊,這古代是注重身份的,而自己如果不是喬伊月呢?
那雪王會不會也不讓自己去呢?
她突然對徐玉兒同情起來,也為自己的身份悲涼起來。
如果只愛一個人,純粹的愛,真難……
「可是如今這麼冷的天……」
「王妃放心,您的顧慮是多余的。」言俏笑著打斷了喬伊月的推月兌。
「可是……」
「王妃不要再可是,來,奴婢為王妃梳個發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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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如果喜歡就拿出你們喜歡的證據哦,哈哈
我不明說,親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