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徐玉兒那麼明顯的話,和動作,他都不懷疑,實在讓人生疑!
「我故弄玄虛嚇唬人?我嚇唬誰了?」喬伊月嘲笑著接過了徐玉兒的話,而且把聲音分貝提高一個檔次。
「我,我……」徐玉兒沒有話可說,連我了兩次。
「我才不信呢,你說你一來就看到阿紫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可有誰看到了?可有誰可以給你證明?哼,沒有!可是我和王爺一來就看到你在謀害阿紫,然後再我們還沒能來得及阻止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說完她抽動著肩膀,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呵,真是笑話,她謀害了阿紫?
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喬伊月冷哼一聲,懶得理會徐玉兒。
「王爺也這麼覺得麼?」她把眼神定在雪王的臉上。
只見他面無表情,眯著眼楮審視著喬伊月,仿佛在看她是不是在說謊一般。
「王爺從我身上看出什麼破綻了?」喬伊月太太胳膊,一臉迷惑的問。
「當然是血了!」「阿紫的血!」徐玉兒見喬伊月不理自己,氣道。
「對,這是阿紫的血,有眼楮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除非是瞎子看不到!」喬伊月沒好氣的回道。
怎麼每次自己和雪王說話,她都要插上一腳?媽的,天生犯賤,愛管閑事啊!
「那你能做個解釋不?」雪王終于從口中擠出幾個字。
說是擠出是有原因的,因為他說話的時候,那表情,仿佛在和一個他非常痛恨的人說話一般。
喬伊月無奈的閉上眼楮,她不要看他的表情,她不要听他話里的刺兒。統統都不要……
不然她真的沒法說服自己還留在這雪王。
「我抓了阿紫的手,我踫了她的身體,你說我身上阿紫的血是從何而來?」喬伊月恨恨的解釋著。
然後把眼楮一睜,看向雪王,緩緩的道︰「哦,對了,我記得上次在皇宮里,王爺不也是滿身是血麼?而當時王爺好像沒有受傷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受傷的是言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