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到了這會卻為了安撫她說自己沒事?
她真的不懂了,真的不懂了。
「不要。」
他拉住她,然後眉頭又是一皺,一臉的痛苦。
但是在她看向他的時候,他卻微微一笑。
她愣怔,神情驚訝。
「不……」
「真的沒事,只是老毛病而已,過會就沒事了。」
他盡力擠出一絲微笑,眼中全是真誠。
「好,我不去,那我為你包扎。」
她忍住哭的沖動,沖他淡然一笑。
他頓時覺得眼前一亮,萬物失去了光華。
只有她的笑帶著光明,帶著生機,帶著讓人難以忘懷的、仿佛是可以止痛的麻醉劑……
其實在她沒有情感的對他說話的時候,他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她真的會對他不管不問,然後再對他冷嘲熱諷一番。
他以為她真的不在乎他,沒想到,她還是對自己有感覺的。
她找來了小藥箱,這全是平常她為自己準備的。
因為她怕那天一不小心和徐玉兒那女人發生了口角,打起來受了傷。
到那時,它就能以備一時之需。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用過。
卻從來都沒有想過,第一次用,卻是給他用。
她細細的為他清理傷口,倒出酒,為他清洗。
她很小心,很小心,每做一個步驟都小心的看著他的反應,然後再下手。
可是,盡管她在用酒擦拭他傷口的時候,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只是那麼溫柔的看著著她。
止住了血,很深的一道口子,然後里面卻嵌入了幾個木屑,仿佛是深深的扎入進去的刺兒一般。
她抬頭看著他,見他沒有說話,她才小心的把木屑拔出來。
在木屑拔出來的那一刻,她倒抽了一口氣,因為斜插進去的木屑盡然有兩厘米之長,而且在木屑拔出來的那一刻,血竟然如同一股噴泉一般 了出來。